漸漸變得有些猙獰,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難道祖少就不怕人死壁碎麼?”
祖寧神如常,悠悠道:“任先生何必想不開?中洲重要的人手都已經被我的人控制起來,任先生想不開。只怕下面的人未必和任先生一條心呢。在下只不過是多費一番功夫罷了,再說,任先生就不為自己的妻兒子女考慮一番麼?”
任文洲絲毫不為之所動,依然兇狠無比地盯著祖寧。
祖寧笑了笑,這個笑容讓任文洲感受到徹骨寒意:“任先生還沒有弄清自己的處境哦。對我們來說。得不到您手上的技術並不是最壞的結果,最壞的結果是這項技術落到別人手上,如果真得不到,呵呵。我的責任就是不讓最壞的情況發生。”看了任文洲一眼,他輕輕吐出一句:“得不到,毀掉就是了。”
任文洲臉色陡然煞白。
“聽說,任家也繁衍了很多年了。歷史也不短了,哎。歷史總是無情啊。湮滅了多少家族啊。”祖寧滿懷感慨道。
任文洲面若死灰,他沒想到,六大這樣的大集團,竟然也會用這樣的手段。如果自己不合作,只怕任家在眨眼間,便會被抹去。看著一臉驚慌的妻子和女兒,任文洲心中驟然刺痛起來。
罷了罷了。
他剛想開口,忽然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來。
“祖少這樣做。可是壞了規矩。”
祖寧的臉色微變。
只見解燕白帶著一批卡修。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解燕白臉色蒼白,可以看得出剛受重傷。但他身邊的那些卡修,個個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
雙方的度儀都處於啟用狀態,隨時可能出手。
“沒想到還是驚動了解兄,罪過罪過,夜中風大。解兄小心著驚,加重了傷勢啊。”祖寧一臉關切。
解燕白神情淡然:“多謝祖少關心,我既然答應了府主,自然要盡力,丟了性命沒做到。那是燕白本事太差。至少也能給府主一個交待,無愧於心。”
祖寧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解兄打定主意與小弟為敵了?”
“重任在身。不敢忘。”解燕白神情堅毅,身邊的卡修無不敬佩地看著他。
“哦。那不如你我一戰,勝者得其。”祖寧指著下面的任文洲。
任文洲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解燕白周圍的卡修頓時躁動起來。看向祖寧的目光直欲噴火,許多人已經低聲罵道:“真他媽的不要臉!”
解燕白麵帶譏諷道:“祖少還真是不怕佔便宜啊。明知小弟受傷,卻如此做作,豈不讓人低看?”旋即傲然道:“燕白痊癒後。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