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切磋一番?”焦思神情鄭重提出申請,眼中戰意愈發強盛。
“沒有。”維阿若無其事地收斂起自己的殺氣。沒看焦思,而是把目光落在盧小茹身上。
盧小茹感覺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我可能知道,但……但不確切。”
“你帶我去找。”維阿平靜道。說完目光從這些卡修身上掃過,被他目光觸及的卡修紛紛下意識地避開他的目光,許多人甚至感覺到心中一緊。
維阿地目光停在角落裡一字眉男的身上:“你。跟我去”
一字眉男身子一顫,沒吭聲,老老實實地來到維阿身前。
說完,便領著這兩人,離開訓練場。整個過程,沒有一絲聲響,就連焦思,也保持緘默。
等三人離開,訓練場裡眾人地心才陡然一鬆。許多人甚至發現自己的腿有些軟,此時心中更是駭然,方明白剛才維阿給他們的壓力是何其恐怖。
被這一鬧,陳暮手下的卡修們哪還有心思去教思源學府學員,個個一聲不吭,繼續埋頭苦練。
焦思的目光隨著三人離開的背影,久久沒有收回。
聯邦地局勢以驚人的速度惡化著,彷彿人們積蓄了數百年的戰鬥慾望一下子迸發出來,西勝區和白冬區的戰鬥依然如火如荼。
夜漆黑,無丁點星光。
祖寧英俊的臉龐在黑暗中說不出的陰沉猙獰。
“學長,大家都準備好了。”一位聯邦綜合學府的學員沉聲道。
聯邦綜合學府在羅柚市所有的力量都在他面前。這幾天,藉著打壓法亞的理由,他已經悄然把聯邦綜合學府分佈在羅柚市的所有力量都集中起來。
望著這些同學,祖寧充滿了豪情,這些同學,都是經過聯邦綜合學府最系統培養的精英。
他來羅柚市之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使用如此激烈的手段。
當解燕白和他同時被襲擊,他極為憤怒。而當漠營和霜月寒洲之間的戰鬥爆發之後,他倏地冷靜下來——聯邦亂局已經開始了。
如果還指望和之前那樣,不斷地增加砝碼,從這場拉鋸戰中獲勝。從而最終得到中洲集團,這個想法已經不合時宜了,他們沒有時間,如果再不拿下中洲集團,越到後面難度越大。羅柚市已經漸漸變成了一個亂局。到時無論是誰,進了這個局,想全身而退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任文洲手上的技術對聯邦綜合學府來說。實在太重要!校長的命令已經傳到他手上,無論如何,要不惜一切代價,得到這項技術。
他不是沒想過用強,可是由於解燕自在側。他相當忌憚,只好使用明面上的手段。
可是,解燕白的重傷,給他一個極佳的機會。這個時候,是中達書府在羅柚的力量最虛弱的時候。這個時候動手,成功的可能性最大,幾乎沒有任何阻礙,他地提議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致同意。
時間便選擇在今晚。
“走!”
早就準備好的眾人騰空而起,化作一道道流星,朝中洲集團飛去。
為了今天的行動。祖寧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特別是中洲集團總裁任文洲和他的心腹錢鉻一的具體位置,這兩人是中洲集團真正的核心。
行動進行得非常順利,任文洲所在的住宅的抵抗力量在這些聯邦綜合學府的精英面前,脆弱得像紙一樣。這些聯邦學員們,個個一臉興奮,今天晚上行動順利的話,他們所立的功勞足以讓他們在學校裡獲得驚人的獎勵。
雙方的實力實在相差太遠,特別是為了節省時間。祖寧也悍然出手,他身邊的兩位高火力全開,整個戰鬥過程大為縮短。
任文洲先是一白隨即恢復鎮靜,在他身邊,錢銘一看向祖寧的目光充滿了憤怒。
“祖少。你這是什麼意思?”任文洲沉聲問。
祖寧臉上堆滿溫和的笑容:“校長對任先生可是仰慕得緊,希望能夠早日與任先生一晤,我這做學生的,哪能看校長如此焦急,只好來催催任先生了。”
“哦。”任文洲神色不變,不緊不慢道:“這麼說來,祖少是打算用強了?”
“呵呵。任先生說笑了,小弟只不過稍作提醒。”祖寧臉上笑容不變,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任先生猶豫了太久了。待價而沾是人之常情。但人的胃口,太大了可不好。”
任文洲臉色微變。他一直就是想看看最後誰能出更高的價格,沒想到聯邦綜合學府已經等不及了,他猛然間想起另一件事心下猛的一跳。
他死死盯著祖寧,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