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自己為什麼會失敗嗎?您單純的只是用武力來征服天下,豐臣秀吉是收買人心,而德川家康他是‘忍耐’。您知道最後的結局吧,最後是家康得到了天下啊!”
一直以來我都把他當成一個暴君,小心翼翼地跟他相處,但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啊,他必須認清這一切,而不是一次次重複造成自己失敗的錯誤。
“……真有膽量,你想造反嗎?”信長冷笑了起來:“反抗我信長的人只有死,這點永遠不會改變。”
沉寂的街道上氣氛一下子變得危險了起來,大有一觸即發的預兆。
“我說……能不能先解決我這邊的問題?”席巴無奈地攤了攤手,試圖打斷我們的交談。“我也很忙的啊,你們能否等會再吵架?你還剩五分鐘了。”
“給我先安靜一點,印第安人。”我毫不退縮地注視著信長,一邊朝席巴喊道。
“……”席巴很無辜地聳了聳肩。
我輕輕嘆了口氣,然後嚴肅地說:“您該控制一下您的脾氣了,現在的日本已經不是那時候的戰國了,除了我之外您已經沒有一個親信,離開了我的話您什麼都做不到啊。”
“……有意思。”他冷笑一聲,譏諷地說:“那麼你呢,你這個無能的廢物離開了我的話不也是一樣什麼都做不成?我忍耐你已經很久了,我早就該找個更聽話傀儡來附身實現我的野望……你滾吧。”
“呃,我這是第一次見到持有靈和主人吵起來了……你們關係很不好嗎?”席巴無奈地看著我們皺了皺眉。
“……您以為還有誰能忍受得了您的脾氣嗎?”我氣得渾身發抖,把自己的牙齒咬的咯咯響。
明明是一直在替他著想……信長一直是個唯我獨尊的傢伙,我希望自己可以成為和他心靈相通的人,都已經過了幾百年,可他卻始終一味的一意孤行,如果不能認清自己自身存在的問題所在的話,我們誰都不可能變得更強啊。
身體的重量突然又回來了,信長的靈魂離開了我的體內。
“……”我沉默不語地注視著他的眼睛,即使心裡清楚他可能要丟下我去找其他宿主了,可“不要走”這種話是怎麼都不說不出口。
信長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