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身跳回遠處,信長似乎不想放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地想要衝上去繼續攻擊席巴。
信長似乎有些不耐煩,他沒好氣的說:“無能的廢物,把控制權轉交給我,我去宰了他。”
“冷靜點信長公。”我一邊同他爭奪著身體的控制權,一邊費力地把精神力慢慢集中到自己的眼球。果然,他拳頭上有什麼東西,我竟漸漸看到了一個有著烏龜殼外形的盾附在他的拳上。
“是剛才的動物!”我吃驚地叫了起來,我沒看錯,是之前的那些猛獸靈體,竟然直接具先化了!
“沒錯,你領悟的速度還算快。”席巴點頭稱讚說:“接下來就給你個提示吧,運用你的智慧,利用巫力來攻擊我。”
巫力……是指靈力嗎?
天生具有靈力的人即使自己不情願也會看到幽靈,然而我方才卻並沒有看到他用來當作武器的動物,知道把靈力集中到自己眼球上的時候,才看破了他的技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還有九分鐘哦。”席巴說。
我警惕地盯著席巴,身上微微滲出了一些虛汗。
是再試一次嗎?我不認為會有效……那麼,就儘可能的找他的破綻吧。
再次牽動起身體,握起靈位牌朝他肚子的要害處攻擊過去,席巴皺眉把當作盾牌的龜殼位置下移。
上當了。
我在心裡冷笑一聲,腳踩著水泥地面下滑到席巴的身後,揮刀斬向他的後頸的破綻。“結束了!”
他依然沒有任何動作,只是輕輕嘆了口氣,我以為自己就要得手的時候,席巴突然開口說:“沒用的。”
瞬間從他背後颳起了一陣大風,龍捲風一樣的狂風直迎我面門,我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一個沒站穩被吹飛了出去。
“哇啊——!!”
這是怎麼回事?!
被狂風颳到空中,身體不受控制地在風中扭曲著轉了幾下後,我感到一陣頭暈眼花,然後發現身體開始往下落。
“可,可惡……”我吃力地想要找回身體的平衡,而這時竟然看到了站在地上的席巴突然長出了翅膀飛了起來,然後他飛到了我的面前,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哈啊……哈啊……”
回到地面以後,我體力不支地半蹲著喘了幾口氣。
席巴沒有攻擊我,他只是將我平穩地帶回了地面。
“我不是說過了嗎,這場測試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檢測你的身手。”席巴無奈地攤了攤手說:“僅僅附身合體的話是永遠無法戰勝我的,還有我發現一點,儘管是完美的合體,但你和你的持有靈默契度並不高。”
“……”我用袖子擦了一把腦門上的虛汗,吃力地站起身體。
“哼哼哼……逞口舌之快也就只有現在了,那就讓你瞭解信長我真正的恐怖……小鬼,你可以休息去了,接下來是信長我的時間。”
“不是這樣,請安靜一點,信長公。”我喘著氣說道。“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好像明白這場測試的目的了。”
沒錯,席巴給了那些提示並不是為了考驗我的反應與格鬥能力,他除了烏龜的盾防禦以外還能利用其它的靈體進行攻擊。但他自身並沒有和那些靈合體,而反倒是那些靈就像一個個獨立的個體,被具先化了出來。
那麼,他要考驗我的難道是……
“夠了,你這無能的廢物。”信長的話音裡明顯流露出了不耐煩:“我只相信我自己,你做不到,就給我退下。”
“那樣是贏不了的,我們必須換種做法……請您也稍微聽聽別人的意見。”
“如果那時候你是我的部下的話,我早就已經把你斬首了。”他冷冷道。
“………”我微微皺眉,遲疑了一下後,面無表情地開口說:
“如果你能深謀遠慮一點,多想一些事情的話也不會因為太寵幸蘭丸的關係而沒有考慮到明智光秀的心情導致本能寺之變了。”
我是知道的啊,關於本能寺之變的說法紛紜,甚至還有野史寫明智光秀與森蘭丸爭鋒吃醋的說法,但引起這事變的起因還是因為信長打算要把光秀的那座城作為賞賜送給他的美小姓蘭丸的關係!
“………”
信長似乎沒料到我會突然揭他瘡疤,他愣了愣,沉默了片刻後非常生氣地開口道:“……你再說一遍?”
“說多少次都可以,我希望您可以冷靜一些,多思考反省一些問題。”我絲毫沒有退讓,挺直腰板道:“我早就想說這些了信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