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手,“姐姐,事不宜遲,我們快去審纖主吧!”
小小無奈,唉,若是讓石樂兒來當盟主,多好……
……
無解之謎
要論跟眾人結下的仇怨,曦遠自然比趙顏勝出許多。當初英雄堡的兇殺,後來剿滅東海,再後來,神農世家的叛變,更有放火燒林的劣跡。完全是把江湖和朝廷得罪了個遍。
待要審問之時,不少人要求嚴刑拷打,更有自動請纓來施刑的。場面之火熱,讓小小汗顏。
但人多口雜。最後還是由小小主持大局,白道由太平城的巴戟天出面,黑道推賀蘭祁鋒為表率,而朝廷方面,自然由廉釗代表。
曦遠看到這四人時,表情隨是高傲冷漠的,但神色之間,也不免有了懼意。她身上傷勢未愈,毫無反抗之力,甚至連自盡都做不到。
“纖主,我們找你所謂何事,我想你也應該清楚吧。”賀蘭祁鋒率先開口,“魏啟現在何處?”
曦遠冷哼一聲,並不作答。
“纖主,如今情勢,你應該也看得明白。你若能說出他的下落,戴罪立功,我可上奏朝廷,赦免你纖絲繡莊的一眾門人。”廉釗說道。
曦遠聽到這番話,眉頭一皺,道:“哼!待九皇集齊,天下歸一,你口中的朝廷便化為烏有!什麼戴罪立功,簡直可笑!”
廉釗聞言,並不動氣,只道:“若集齊九皇,卻不能得天下,你又該如何自處?”
曦遠道:“天師決不會算錯!得九皇者,必能得天下!”她抬眸,看了看堂上眾人,“這是天命,你們阻不了。”
巴戟天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不發一語。
賀蘭祁鋒譏諷地笑笑,“纖主,我只怕,你看不到那一天哪。”他輕輕一嘆,“你我不過凡人,天命事小,人命事大。你說對不對,纖主?”
曦遠冷笑,“即便我死,也決不會背叛天師!”
“呵呵,死不可怕。不過,南海北神宮有一種比死還可怕的毒藥,你聽說過沒有?”
曦遠毫無懼色,道:“‘七殺’?哈哈哈,只怕七天毒發之前,天師已經大道得彰,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只有死路一條!”
這般堅定的言論,讓情勢僵化起來。
小小心中暗生欽佩,無論立場,曦遠的這份忠心,實在是令人折服。天師王文卿,要是認真一算,還是她的師公。能教出“鬼師”這樣的徒弟,王文卿此人,定不簡單。
慢著,怎麼扯到王文卿的?不是在追問魏啟的下落麼?什麼集齊九皇,一統天下,話題是不是扯太遠啦?而且,廉釗早就說過了憑九件兵器,不可能統一天下的。天師的目的無非是借九皇的輿論,擁立新主。如果這種猜測是錯的,那就是說,九皇真的有神力了。只可惜,這裡面的秘密誰都不知道,不然他們也不用那麼辛苦地抓她了……呃?怎麼聽起來挺矛盾的?
想到這裡,小小突然悟到什麼。她看了看廉釗,笑一下,開口道:“纖主,我有一事不明。”
曦遠看她一眼,眉目間隱生憎惡。
“其實,我一直都覺得奇怪……”小小一笑,道,“天師通達天意,自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為何偏偏不知道九皇的玄機,還為此三番四次抓我這個小輩?”
曦遠不屑,道:“我早已說過,‘鬼師’韓卿是天師最鍾愛的弟子,你是‘鬼師’的徒兒,天師想見你,有什麼奇怪?!”
小小垂眸,“一直以來,我能保全性命,都是靠手中握著九皇的秘密。當日我去廉家船陣偷佈陣圖,魏啟要我說出九皇的秘密,還說,我不知道,我師父肯定知道。這一來二去,你卻告訴我天師所求不是九皇的秘密,而是敘舊?”她繼而抬頭,道,“我看天師分明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如今虛張聲勢,又有什麼用?”
一旁的賀蘭祁鋒笑了出來,“哈,是啊。天師若不知道九皇的秘密,就算得到了神器又如何。說不定,還要來請教我們盟主一統天下的方法呢。”
“住口!天師聖威,豈容你們誣衊?!”
“我並非誣衊天師,只是說事實罷了。”小小起身,“魏啟在東海下毒,你對我用針,全無半分同門之誼。什麼我師父是天師最鍾愛的徒弟,全是一派胡言!我看,他是為了九皇的秘密連自己的徒兒都不肯放過才是!”
曦遠當即憤怒,道:“滿口胡言!鬼師叛出神霄派這麼多年,天師從未派人追緝。當日得知你是鬼師弟子,要帶你回去見天師,也是魏啟的提議,於天師何干?至於後來的手段……那是你生性狡猾,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