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已是未婚妻室,而慎芳也是,是一下她又冷心了。
皆因她想一個男人,固可有三妻四妾,可是情愛方面,終難周全,尤其她真怕慎芳,那種翻臉不認人的睥氣,如果相處一起,難免發生齟齬,與其到時進退兩難,大家不愉快,不如乘早迴避,以暮鼓晨鐘虛渡一生還好,故此堅意拒婚。
而她那遁入空門的動機,慢說乃師無法測知,仲玉難以知曉,就連自己,也是偶她一念之間的決定。
仲玉邊走邊想,左思右想,仍猜不出言姣蓉的心意,不知不覺間,已到“怡心院”後院牆下,停身啟眼四望,那裡還有慎芳的影子,這下他有點急聞,暗道:適才她不是和哪紫面老人,在此地交手麼?怎會不見了,而且連一點聲音也沒有,莫非遭了毒手?
……不會的,她的武功並非江湖上一般頂尖高手可比,這番定有蹊蹺……
於是,他低下頭眼矚地上,察看是否有異象可尋。
陡然,發現地上有一點一點的血跡,幾乎灑遍五丈方圓之地,隨之,又在牆根下,見一塊白凌布條,拾起一看,正與慎芳的羅裳布料一樣。
根據現況推測,八成已遭遇不測,至少已是身受重傷。由之,他不但心慌意亂,而且痛心追悔,不該讓慎芳單身冒險,適才的情感傷痕擾在疚痛,再經如此情景,這時,他幾乎急瘋了。
只見他呆若石柱,立地牆下,雙手捧著那塊白布,滿臉悲憤,雙眉緊皺,鳳目圓睜,正啞然流淚……
霍地,仰天一聲悽嘯,朗聲語道:“崆峒禁地的賊道,爾等若敢動她一根毫髮,我必大發殺心,斬盡除絕,火焚院落……”
語畢,把那塊白布,往懷中一揣,雙腳點地一彈,躍向牆頭,裡面是數層屋詹櫛比的院房,寂無人聲,而許多間房舍的視窗,露出點點燈光,照射出來,看情形並不像,少無人跡。
這時,他已橫發恨心,不管眼前如何危險,就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