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點, 一張臉分化了兩個極端,偏偏在她身上透出一種奇異的魅力!
再看看她身上的男式襯衫,葉朵又有幾分安心了,這襯衫是童言的,她以前見童言穿過,這樣看來,這丫頭應該是童言的女人吧!
葉朵心念幾轉,對辛苦浮出一個柔媚的微笑:“你好,我是葉朵。”
辛苦微微頷首:“你好,我叫辛苦。”
“辛苦?”葉朵笑的花枝亂顫,“你的名字怎麼這麼有趣?!”
辛苦沒說話,只是抿嘴笑了笑。
“無聊!”童言不屑的白她一眼,實在不明白釋無殤為什麼會跟一個這麼無腦的女人上床,在他看來,這個葉朵根本就是個一無是處,只會向男人獻媚的三流戲子罷了!
“你說誰無聊?!”葉朵漲紅了臉怒視童言。
“誰答應我就說誰!”
“你……”
“好了!”釋無殤不耐煩的開口,“童言,你馬上去做你的事,葉朵,你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我現在不想看見你們兩個!”
“殤……”葉朵不依的撒嬌,整個身子都粘到了釋無殤懷裡。
這次釋無殤卻躲開了,結果葉朵撞到床上的小桌子,桌子上那些碗碟盤盞便落在辛苦的身上……
耳光
“看來,我真是不受歡迎呢。”辛苦平靜的臉上瞬間掠過一絲冷酷的笑意,好在她身上還蓋了被子,華美的天鵝絨替她擋下了熱氣騰騰的稀飯和燕窩,總算沒有被燙到。
她垂下眼瞼,突然抓住被角輕輕一揚,將一塌糊塗的被子甩在了地毯上,如此,她整個身體也露了出來,完美至極的身子裹在白色的男式襯衫裡,清純中透著三分妖嬈魅惑,她摸了摸身上的白襯衫,依舊沒有抬眼,嘴角還是微微勾起一抹優雅的弧度,“總比赤身裸體的好啊。”
童言、釋無殤和葉朵三人尚在迷茫時,辛苦一雙柔嫩纖秀的小腳劃過耀眼的春色,轉瞬踩在地毯上,長長的烏髮若流泉飛瀑般傾瀉垂墜在圓翹的臀下,她飛快的將頭髮盤起,用那支紅犄角固定好,繼而無視那三個還在發呆的傢伙,赤著雪白的腳丫子大搖大擺向外走去。
“你要去哪裡?”童言第一個反應過來衝上去攔住她。
“回家啊。”辛苦一臉理所當然。
“你這樣怎麼走?”
“這樣怎麼就不能走?”辛苦反問他。
“你……”童言氣急敗壞的回過頭去搬救兵,“殤哥你倒是說話啊!”
釋無殤卻只是靜靜的,默然的看著辛苦,漆黑的眼裡流動著邪魅性感的光華,他忽然笑起來:“還說什麼呢?送辛小姐回去吧。”
“殤哥……”童言委屈的看著他。
“送她回去。”釋無殤的態度很堅決。
童言癟了癟嘴巴,無奈的對辛苦道:“我送你。”
“等等!”一直沒有出聲的葉朵突然開口,她冷冷的盯著辛苦,語氣尖酸刻薄:“就這麼走了?”
辛苦煙眉輕挑,依舊平淡如水:“這,跟你有關係嗎?”
“你~!”葉朵一張俏臉漲的通紅,口不擇言的開罵:“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樣跟我講話!信不信我叫你看不到明天早晨的太陽!”
辛苦睜大了眼睛,似乎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她鄙夷的輕聲笑道:“我真是不敢相信,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如此粗魯,你聽好了,第一,我是人,不是東西。第二,我習慣白天睡覺,所以,不用你出手,我一樣看不到明天早晨的太陽。第三,如果我是你,我絕不會在自己的金主面前暴露出如此惡劣的潑婦嘴臉,一個不知道維持自己形象的女人,不會是個好情人,”辛苦的眼睛若有若無的瞟了瞟釋無殤:“所以,我斷定,你和這位先生的關係,不會維持到明天早上,”
看了看葉朵鐵青的臉色,辛苦又輕描淡寫的加了一句:“其實,女人粗魯也沒關係,只要可愛就好,可是,這位小姐,恕我直言,除了這付臭皮囊,你的本質實在不夠可愛,甚至是叫人厭惡,我勸你,在找到下一個金主後,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葉朵額上的青筋已經猙獰的暴突出來,漂亮的臉蛋也因為極度的憤怒扭曲變形,她抬手就向辛苦臉上揮去,辛苦也不避讓,只是冷冷的看著她,墨玉般的瞳中似有凜冽的寒意迸出,葉朵的手已經揮到辛苦耳邊,卻怎麼也下不去手,辛苦看她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具腐臭的屍體,那樣的冰冷,寒刻,充滿憎惡……
“啪~!”
那是手掌抽打在面部的極其清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