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聞聲附和道:“是啊!我總感覺最近心裡毛毛的,眼皮還直跳~~~~~~不能再等了,就算沒有確切的訊息,也要儘快上報堂裡。”
“好,我在這裡繼續觀察,你馬上向上彙報。要快,我感覺很不好。”
說話間,一人起身向外快步行去。這樣的場景在1,2天之內,出現在建功府四門,而且街道間,報告有不明身份人物入住,行跡詭秘的訊息也是時時傳來。饒是李明山見慣了大風大浪,但是這種完全脫離了他掌控的事情還不曾發生過。沉思良久,李明山終於下定了決心:不能再等了,雖然還沒有直接的證據說明會發生什麼,但是肯定會發生不尋常的大事,這一點毋庸置疑。
深夜亥時,麒麟殿二樓那間懸掛“四海一家”匾額的房間內,燈火通明。中間寥寥幾把椅子坐了三個人,田通、高雲、李明山。三人面色凝重。顯然是因為李明山的報告讓他們有些拿不準。沉默片刻,田通起身。在四周一圈落地書架上找出了一份卷軸,低頭觀看片刻。遞給了同時起身,站在田通身後的高雲。高雲默默看過以後,遞給位於身後的李明山。李明山此時臉上早已不見了往日的玩世不恭,看過這卷卷軸後,遞還給田通,又田通收好,一時之間又恢復了無聲無息。
燃燒的蠟燭火苗跳躍不定,將三人的身影拉出一道道光怪陸離的影子,一聲蠟燭心的炸燃聲驚醒了沉思的田通。對高雲說:“召回所有在外的二級以上行動隊,用最快時間趕回來。所有副堂主以上人物取消休假,在總局內待命。各處生意除了必要的以外,暫時一律停止。明日召集堂主以上人物麒麟殿議事。”
說罷回過身,對有些擔憂的高雲和李明山笑道:“也不要太過擔心,我這只是防患於未然。能動搖我神威鏢局根本的勢力少之又少,我不認為這個莫名的勢力具有這樣的能力。你們都下去休息吧。”
兩人對視一眼,點點頭,轉身退出了房間。剩下田通一人。坐在椅子上,揮了揮手,四周的蠟燭同時熄滅,房間內頓時陷入一片黑暗。只見得田通的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燦燦生輝。越來越亮。
清晨,濛濛的細雨把建功府的天地妝點得如詩如畫。黃清月站在房頂上眺望著遠方,安靜地彷彿已經融入了這方天地。他沒有打傘。雨水落在他的身週一寸處就被隔離開來,畫出一道道弧形。流到地上。這是黃清月剛掌握不久的一種新的力量運用方式,不再隨著招式把力量運用出來。而是像內力那樣在身邊形成一種可以隔絕一切的護罩。這個護罩還不知道能不能抵禦刀劍的傷害,但是用來防水顯然是遊刃有餘的。
遠處楊薇和四個護衛快步走來,踏進院門以後,楊薇放慢了腳步,並阻止了其中一個護衛想出言呼喚黃清月的舉動,只是淡淡地說:“我們等等吧。”抬頭看了看天色,又說了一句:“快了。”
沒有太陽的光芒四射而出,但是黃清月準確地捕捉到了四周光線和溫度的變化,知道日出已經結束。然後身形一晃,從樓頂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站在楊薇身前。沒有理會周圍四人那如同見鬼的眼神,只是探尋地看著楊薇,流露出:“有什麼事嗎?”的表情。
楊薇迎著黃清月的目光,用一種很平淡的聲音說:“確實有些事,總鏢頭召集在麒麟殿議事廳決議重大事項。”
黃清月深感納悶,自己這樣的客卿身份,向來是不參與鏢局重大決策的,怎麼這次破例了?但是看到楊薇眼底那一絲焦慮,明智地打消了詢問的打算。不管是什麼事兒,去了就知道了。
來到麒麟殿議事廳,黃清月發現自己是到的最晚的一個,明智的走到最角落的地方坐下,做出一副看戲的樣子,靜待事情的發展。
田通環顧周邊一圈,示意門邊的護衛從外面關閉了房門。然後對著李明山點了點頭,李明山起身來到大廳的中央,先對四周拱了拱手,然後清了清嗓子,說:“接下來,我要說的話裡面,有些是已經證實了的情報,有些是根據已有情報做出的推測。我會對推測而出的事情做出說明,沒有特殊的說明就證明是已經證實的情報。還有,在我說話的時候希望大家不要打斷,有什麼疑問或者不理解,請在我說完以後在發問。”見大家都沒有異議,李明山說:“事情要從將近兩年前說起,確切的說是一年零八個月。那次劉顯和楊薇帶隊運送一枚藥材,你們不知道的人也不需要知道,只要瞭解這枚藥對武林人物用處不大,而且形同雞肋,但是卻是很多大富大貴之家急需的東西即可。這枚藥才不知因何走漏訊息被一個神秘的組織得知,於是發生了幾乎全軍覆沒的慘劇,尚幸對方沒有成功。要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