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徐寅苦笑一聲,說:“後來我知道了全部的真像,本想親手殺了那個將她推入深淵的人。但是轉念一想,這是她豁出性命都要保護的親弟弟,只能含恨罷手。那個道牧勢力強大,不是我所能撼動的,而且罪不至死,我也同樣熄了念頭。但是,在即將到來的浩劫中,那位道牧和其所代表的勢力都將灰飛煙滅,這些低估了底層民眾力量、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門閥,一個都逃不了。一想到我會親眼看見這一天的到來,我就無比的快意。”說到此處,徐寅眼中的苦澀意味更加濃厚,說:“只是可惜了,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我的父母雙親,被這件事傷害至深,此後一直鬱鬱寡歡,在兩年中相繼過世了,致死,都沒有原諒我。現在,只剩下如同孤魂野鬼般的我,飄蕩在這個紛亂的塵世,獨守著心中的誓言~~~~~寂寞啊~~~~~~”
黃清月想起了倪菲菲,想起了老父,在酒精的作用下,終於控制不住情緒,也跟著哭了起來。兩人哭著哭著,不斷述說著自己的感情和那個女子的不幸,不斷責怪著自己的無情,漸漸抱頭痛哭,本來的隔閡,隨著這一哭,逐漸淡去。
良久,收住淚水的二人,在尷尬的對視中露出笑臉,暫時將那些悲傷和甜蜜拋在腦後,再次開始天南海北的聊起來。這一次,不再是徐寅說黃清月聽,而是雙方你一言我一語,一個思想獨特,目光敏銳,並且知識淵博,說起來旁徵博引,言之有物;一個高屋建瓴,意識超前,並且多出幾千年見識,說起來出語驚人,但是邏輯嚴密,讓人不容反駁。很快,兩人都興起相見恨晚的感覺,大起知己之感。
可能是因為酒勁還沒過去,兩人趁熱打鐵,互訴了生辰,徐寅大於黃清月,做了哥哥,黃清月做了弟弟。兩人找店家要了香燭等物,以皇天后土為證,結為了異姓兄弟。
當兩個酒瘋子還想歃血為盟的時候,楊薇找上門來,雙目含噌看著兩人。黃清月看了看天色,確實有些晚了,知道又讓楊薇擔心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訕訕站在一邊,不知道說什麼,只是尷尬地用眼角不住觀察楊薇的表情。
徐寅大感有趣,樂呵呵的看著,眼神玩味。
楊薇白了看笑話的徐寅一眼,瞪了黃清月一眼,沒好氣地說:“杵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走!”黃清月嘴中:“哦!哦!”的答應著,跟著楊薇下了樓,徐寅也起身相送。在門口等待楊薇招呼馬車過來的時候,徐寅把胳膊架在黃清月肩上,嘴對著黃清月耳朵,面目猥瑣地說:“這個女人很不錯,而且必定是喜歡上賢弟了。千萬不要放過,娶來給我當弟妹吧。”
黃清月將那支架在肩上的手拍掉,沒好氣地對徐寅說:“一把年紀的人了,著點調吧。要是被她聽見了動手打你,我可不幫忙的。”
兩人說笑間,楊薇帶著馬車已經來到面前,這兩兄弟立刻換上一副一本正經的表情,互道珍重,然後徐寅目送黃清月上車,漸漸遠去。(未完待續。。)
第二卷 黃粱一夢 第四十五章
招老無功,李明山和楊薇只能被迫變招,李明山還不等將花扇收到自己面前,就只見黃清月伸出左手,在李明山持扇的右手腕兒上一帶。李明山感覺自己的右手被帶動得往楊薇的方向攻去,心中大驚,急忙使勁加速收了回去。沒想到黃清月就是等你加速,那隻靠在李明山手腕兒上的左掌化帶為按,藉著李明山自己的力量,將李明山持扇的右手狠狠按在李明山胸前,“碰”的一聲悶響,李明山口中吐出一口血,向後倒飛而出,落地後連打幾個滾,身體撞在牆角才停了下來。
同時,黃清月的右手輕輕向前探出,抓住空中飛退的楊薇的腳踝。楊薇知道被黃清月抓住後,結果必定很不樂觀,大駭之下,身體一弓,在空中就是一掙。
楊薇這一掙,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實在非同小可。如果放在以前,黃清月要麼只好暫時放手,要麼就要使出比楊薇大得多的力量將其制服。可是現在,黃清月只是笑笑,抓著楊薇腳踝的那隻手,從接地的腳上開始使力,一股旋轉的力量透過腿部到腰間,再透過腰間到胸背,最後透過手臂傳導到手掌,再從手掌傳導到楊薇腳上。然後楊薇就在空中轉了一圈,那股全身的勁力自然散向了四處,感覺就好像毛毛蟲在原地蠕動了一下,就沒有其他什麼了。
全身的力量用到了空處,楊薇一時之間胸口有些憋悶,而且還伴隨著全身無力。暗歎一聲。楊薇放棄了抵抗,知道就算這一時的失力極其短暫,但是落在了黃清月手裡,要是他想殺自己的話,十個自己都死了五雙了,再加上,只要黃清月握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