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修煉方式。這也屬於人家的鎮寺之寶。豈能輕易外傳。
不過黃清月到還是比較樂觀,畢竟人家慈貞大師是有德高僧,說了有個思路就一定會有思路,這就叫品牌效應。於是黃清月巴巴地看著慈貞大師。期待著那個能救人於水火的思路到底是什麼。
慈貞大師在將前因大略講述以後。也沒有再吊黃清月的胃口。直接對黃清月說:“老衲今年已經七十歲了,修煉本門功法也有一個甲子。雖然老衲不能算作本門中的佼佼者,但是也算中上。以老衲看來。黃施主的境界修為比老衲只高不低,所以施主你以此來問老衲,卻是問道於盲了。就算老衲能夠做主將本門至寶傳下,估計意義也不大。”
“至於施主你剛才所講到的精神力根基不穩,以至於出現疑似傷痕的痕跡,過後慢慢消逝。老衲倒是可以明確的告訴施主,只要能察覺到精神力海的存在,就是精神力境界小成才會出現的情況。達到小成境界以後,精神世界根基穩固,並不存在會因為過度使用而崩潰的危險。”慈貞大師慢悠悠地說。
黃清月只覺得一時之間心中一塊大石落地,禁不住長舒一口氣。那種頭上時時刻刻懸吊著利劍的壓力,一般人是無從理會的,一旦聽說不用再過那種朝不保夕的日子,黃清月激動地幾乎落淚。
慈貞大師繼續說:“按說到了精神境界小成後,還是有一些禁忌的,因為如果受到外力極其強大的衝擊,還是會導致精神海的毀滅。不過一般來說這種毀滅都是日積月累後導致的,但是以施主的情況來看,可能是你的先天條件實在太好,精神力居然自帶著治癒的功能。也就意味著施主只要不是一次性將精神海碰個粉碎,都能慢慢恢復過來,時間早晚而已。”說罷羨慕不已地連連搖頭道:“得天獨厚……實在是得天獨厚啊!”
黃清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幸福來得也未免太突然了點。然而慈貞大師迎著黃清月將信將疑的眼神,肯定地說:“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本門中所修持的法門眾多,老衲雖然說選擇的是治病救人,但也是有修持技擊之道的同門的。雖說不以殺人為目的,該具備的眼光還是有的。老衲耳濡目染多年,這點問題還不至於看錯。”
一種莫名的驚喜縈繞著黃清月,使他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要不是場合不太合適,黃清月幾乎要痛快地高聲大笑起來。慈貞大師卻已經起身,來到黃清月面前,用手輕拍黃清月肩膀,說:“老衲與施主即將分別,臨別之際有一語贈予施主,還望施主不嫌老衲突兀。”
黃清月立馬錶態:“大師但講無妨,小子定當盡力做到。”
慈貞大師欣慰地點點頭,說:“上天既然如此厚待施主,還望施主不要辜負上天一番美意。想我始祖不過中人之姿,就能因為信念不滅,而創造出一門全新的功法,施主先天高於常人太多,估計只能自己摸索一條適於自己的道路了,道法天、天法地、地法人、人法萬物。萬道殊途而同歸,我行針治病是救人,習練技擊之技也可救人。還望施主堅守本心,時時以天下蒼生為重,切記!切記!”
黃清月慎重地點頭應下,突然向慈貞大師問到:“大師如此厚待小子,就不怕所託非人?”
慈貞大師篤定地笑到:“老衲與施主都是修的心,如果施主能騙過自己的心去,那也是天意如此。阿彌陀佛,老衲要休息了,施主自便吧。”
慈貞大師說罷雙目微頜,雙手自然搭在膝頭,入定去了。黃清月只好忍住對那個“自己也是修心”的疑惑,知道再問慈貞大師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只能安慰自己說:“這估計就是傳說中的打機鋒了。時候不到,你就是領會不了……罷了,能得到這許多的啟示,就該知足了。”想到這裡,黃清月恭敬地對閉目入定的慈貞大師深施一禮,然後輕手輕腳慢慢離開。
第二天,晨曦的第一縷陽光灑向這片大地,慈貞大師已經結束了潦草的洗漱過程,最後回過頭來,向早已站在路邊做恭送狀的黃清月等人點頭示意。最後向黃清月意味深長地微微一笑。然後轉身大步離去。沐宣手下人自動出列兩人,向沐宣行了個堅定有力的拱手禮,在沐宣點頭後,也轉身快步追上了慈貞大師離去的身影。
那邊慈貞大師等人的身影剛剛消失在視線的盡頭。楊薇就悄悄摸了過來。湊到黃清月身邊。幾乎咬著耳朵問黃清月到:“老和尚都對你說什麼了?”
黃清月聽見楊薇直接叫慈貞大師“老和尚”,禁不住滿頭的黑線,左顧右盼一番。發現只有沐宣在一邊目不斜視盯著天邊,但是耳朵直愣愣朝這邊豎著,其他各色人等都沒有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