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博克多’屢次犯戒外出,尤其是‘雪域節’之前,更偷偷溜出去整整五天。第三宗,西北軍主帥君玉多次出現在“智慧殿”的重大活動和節日之中。”
朱渝故意訝然道:“這說明什麼?說明君玉和那幫苦行教徒結黨營私?”
皇帝瞪了他一眼:“那拉汗教的使者蠢笨,你二人也真如此愚昧?這奏摺表面上看來是在奏‘博克多’不守清規,可是,幾乎宗宗都和君玉有關。君玉正是為了參加‘雪域節’所以不惜抗旨遲歸。那‘博克多’溜出來幹嗎?總不會是為了見秦小樓吧?上一次,因為‘博克多’的情詩事件,‘千機門’的好手出動,幾乎掘地三尺也沒找出那個神秘女子。如果君玉才是那女子,他們又怎麼找得到?”
他越想越憤怒,大聲道:“好你個君玉,不但百般抵賴,更唱作俱佳地來個什麼三妻四妾,虛鳳假凰,倒唬得朕一愣一愣的,信以為真……”
(本章完)
'(第122章 非要拓桑死不可)'
他轉眼看著孟元敬,厲聲道:“孟大人,你怎麼說?”
孟元敬神色絲毫不變:“那‘博克多’救君玉的事情,臣也知道,當初,臣也親眼目睹。‘雪域節’臣也參加了的,而且前後始終都和君玉在一起,並且有秦小樓陪同。那‘博克多’溜到哪裡去、他的行為檢不檢點跟君玉有什麼相干?”
“那密摺彈劾君玉是女子,易釵而弁,為什麼別人只彈劾她不彈劾別人?”皇帝冷笑道,“君玉如此相貌,難道你二人就從來不曾懷疑過她的身份?”
孟元敬道:“臣等從小和君玉一起在書院求學,同吃同住,對她的身份再清楚不過了,怎會懷疑?”
孟元敬又道:“臣和君玉幼年相識,怎會連她是男是女都弄不清楚?”他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朱渝:“真不明白為何總有人對她的身份大加疑心?莫不成是因為君元帥軍功赫赫威脅到了某些人的地位,君元帥自身又無懈可擊,所以只好空穴來風,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要知道‘莫須有’這種罪名最能害死人。莫非君元帥貌賽潘安也成了一項大罪不成?朱渝,你也算得上是她的故人,先拋開個人恩怨,說句公道話……”
朱渝冷笑道:“君玉自然是男子無疑。至於其他的,下官可不便多說。誰不知道孟大人和君玉是知交好友,自然要為她辯護。”
孟元敬怒視他一眼道:“拉汗教和赤金族早有秘密往來,在他們圍攻鐵馬寺的時候,曾經為君玉所擊退。真穆帖爾向來善用離間之計,他的鐵騎雖勇,但是一遇‘鳳城飛帥’即望風潰退,誰知他們是不是出此毒計,想敗壞君玉名譽,從而好為今後捲土重來掃清障礙……”
汪均趕緊附和道:“臣也正是如此認為的。”
朱渝截口道:“可是,君玉作為西北軍主帥,貪花好色不說,更和聖宮勢力來往密切,定個‘結黨營私’也不過分吧?”
孟元敬怒道:“朱那什麼‘博克多’救過君玉的命,君玉也為聖宮出過幾次力氣,禮尚往來也是人之常情,何況,一些重大活動還是秦小樓相邀的。這算什麼‘結黨營私’?”
“嘿嘿,君玉有沒有‘結黨營私’,下官不敢多說,皇上自有判定。”
皇帝原本一心只想弄清楚君玉究竟是男是女,可是這二人卻為了君玉是否“結黨營私”的事情爭執不休,竟然絲毫也不辯論她是否是女子的問題,言談之間,顯然根本就不屑辯論此問題。這令他原本開始確信的事情,也不禁又反覆起來。
皇帝聽得煩亂不已,道:“如此看來,君玉果真是男子?”
朱渝笑了起來:“臣自小認識君玉,若君玉真是女子,臣豈非不是辜負了半世風流英名,瞎了眼珠?若世界上真有這樣的女子,臣拼著牡丹花下死,也要設法搏她一笑,怎敢和她作對?哈哈,只可惜啊,她是個渾小子,怎麼看都不順眼。”
皇帝對孟元敬本來大有懷疑,可是見朱渝如此,心裡就更加不敢確定了。他雖不滿朱渝如此戲謔的口吻,但也深知朱渝此人向來風流,如若君玉是女子,怎會處處和她作對?
皇帝又道:“現在,拉汗教要求廢立現任‘博克多’……”
朱渝道:“那‘博克多’不守清規,落人口實,不如趁早廢立,免得拉汗教多生藉口和爭端。”
孟元敬也道:“兩派矛盾由來已久,不如趁此機會,一舉廢掉‘博克多’,另立人選,徹底免除後患。”
汪均心裡只想保住君玉,也不知道那“博克多”到底是什麼人,只覺得這樣一個不守清規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