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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停了:“大概是我眼中只有你,便把自個兒也忘了。”

知聆聽了這話,怔了怔,就轉開頭去看向別處,段重言抱過她來,看著她的眼睛:“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你變了……”

知聆嚇了一跳,握在手中的團扇也跟著抖了抖:“你說什麼?哪裡變了?”

段重言道:“先前你總不愛理我,最近倒是肯理會我了,我卻又覺得……”

“覺得怎麼樣?”

“覺得你還有很多事瞞著我。”

“你又玩笑了,我會有什麼事。”知聆略微鬆了口氣,用不以為意地口氣說罷,團扇輕搖,又打量他,“莫非……你還看出什麼來了?”

段重言默默地看了她一會兒:“罷了,我什麼也不想,你若是信我,自然會跟我說,若是……橫豎你如今在我身邊,我已是知足了。”

知聆聽他並非戲謔口吻,反帶一抹鄭重,便笑看他:“你說的這樣‘知足’,那倘若有朝一日我不在了,你又怎麼樣?”

段重言眉頭驟然蹙起,臉色微變:“不在了?你去哪裡?”

這一刻,知聆卻忽然間又想到了在現代時候,那天她跟趙寧哲說起自己做的“夢”,她卻也問過趙寧哲相同的問題。

略微恍神,卻忽地覺得手腕一疼,垂眸看去,卻見是段重言攥住了自己的腕子,他問:“純明,你到底在說什麼?”

知聆用扇子輕輕敲了一下他的手背:“鬆開,你握的我的手腕疼。我只是想,故而隨口說說罷了,你著什麼急?說句不好聽的,人終有一死,古人又說:天有不測之風雲……或許有那一天,我自然就離開你了。”

段重言鬆開手,默然無語。

知聆見他不做聲,就又說:“沒話說了?你還不依舊三妻四妾,快活的很?很快就把我給忘了。”

段重言卻冷笑了聲:“快活的很?”

“難道不是?”

段重言搖了搖頭:“我自來只懂得對朝廷盡忠,對父母盡孝,至於‘快活’,卻不明白……”他低著頭,轉念之間,忽然眼神亮了起來,“不對!我是明白的,我平生最快活的時候,是在聽聞你家同意了我家的提親之時,第二快活的,是我、是我同你做成夫妻的時候……”

他看著她,目光之中光芒閃爍。

知聆心頭一顫,便欲起身:“有些熱,想回去了。”

段重言將她一拉,知聆剛欲邁步,猝不及防,便跌回他的懷中,段重言緊緊摟住她:“你不信麼?這麼久,你終究是記恨我……卻不肯信我一回……”

知聆渾身燥熱,也不知是陽光曬得還是如何,只好垂頭低聲說道:“快放開。”

段重言偏不放:“你如今對我的種種,究竟幾分真,幾分假?我自己都分不清了,但只要你對著我笑,我卻是甘願的,就算是假的也當成真……純明……”他抱緊她,低頭不由分說吻住她的嘴唇,手便拉住她的裙子,順勢往上挽起來,“不管如何,你得知道,我是真的。”

知聆揮著團扇打他,掙扎間手抖著,團扇便飛入芍藥花叢裡,他抱著她的纖腰,將那層層疊疊地裙襬拉扯起來,絹褲扯下,手便自兩條雪白玉腿間探了進去。

知聆低吟了聲,半怒半羞,十分慌張:“段重言!”

段重言吻住她的口,手便輕輕梳理那極至嬌嫩的所在:“你什麼時候……才肯甘心情願地……跟我……”

知聆扭動身子,卻終究逃脫不出他的掌心,一時之間更是滿面飛紅,眼中似要滴出水來,卻到底是身子虛,極快地便氣喘吁吁,有些力竭。

段重言以手指虛虛一探底下,覺得尚可,此刻他□又加怒火,雙重攻心,也顧不得,把自個兒的一脫,底下塵根跳脫而出,他深吸一口氣,扶著那物,輕輕地抵了過去。

知聆又熱又燥,無計可施,渾身出了一層薄汗,在他臂彎中胸膛前靠著,像是離水的魚,只是微微張開口唇呼吸,察覺異物侵入,便悶哼了聲,如同哭叫咽在喉嚨裡。

段重言抬手將她額前的一縷溼了的頭髮撩開:“你不信,也不知道,只有你才是我心上的人,才是我的心肝兒、極寶貝丟不開的……”瞧著她似睜非睜的眼,按著她的腰身,自家將身一挺,便才長驅直入,直搗關隘。

掙扎中,她髮鬢間那朵剛插上的芍藥花潑剌剌滾落,在兩人相貼的肩頭一撞,落在長凳旁邊的地上。

知聆懷著羞怒,卻自奈何不了他,她身子纖瘦,且身量又不高,段重言抱著她易如反掌,如此動了幾十下,強忍著腹中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