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文的人嗎,找一個來翻譯一下,看看信中說些什麼。”
“不用,小女子到波斯行過商,粗略懂一些,不如就由小女子代勞吧。”
劉遠把信放到沙瑪面前說:“沒想到沙瑪小姐多才多藝,那就有勞了。”
沙瑪沒有說話,拿出一把小銀刀把火漆挑開,開啟信封,拿起信箋開始看了起來,看完後微微點點頭,揚了揚手中的信件說:“劉將軍,那波斯國王果然是同意二國結盟的事宜,在信中要求沙拉多索要好處,此外,還說明購買糧食不要銀子,只能以貨易貨,也就是說,用戰馬來換取糧食,多準備一些戰馬,準備與阿拉伯國家打仗時備用,此外就是一些題外話了。”
“原來是這樣,看來,此次的攔截很成功,沙瑪小姐,來,劉某敬你一杯,祝賀你又立了一功。”劉遠再次舉杯道。
“謝將軍。”沙瑪對劉遠嫵媚一笑,拿起酒杯與劉遠輕輕一碰,然後一飲而盡。
美得動人、笑得嫵媚、行事果斷、性格豪放,還精通一門外語,嗯,這個沙瑪也是一個妙人兒。
在沙瑪的帶動下,這一頓的慶功宴喝到夜深時分才結束,一直酒到杯空的劉遠也有了二分醉意,在小血刀嶽衝的攙扶下,有些跌跌撞撞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嶽衝扶劉遠在胡床上,小聲說道:“將軍,請稍等,屬下給你的倒杯熱水。”
劉遠微微一笑,點點頭說:“好,有勞嶽校尉了。”
“嶽校尉?”嶽衝楞了一下,小聲地說:“將軍,你醉了,屬下只是一小小的隊正。”
“沒錯”劉遠一臉認真地說:“沙場征戰,主將有權根據軍功給屬下適當升官的,這次擊殺天竺王子阿閣世,破壞三國聯盟,你執行最後一擊,也就是說,頭功歸你,不過阿閣世的職位不是很高,參與者眾,攤薄了不少功勞,不過,以你的軍功,晉升為正九品上仁勇校尉還是足夠的,祝賀你,嶽校尉。”(未完待續……)
930 隔牆有耳
正九品上仁勇校尉?
嶽衝心中一動,很快,那張青澀的臉上笑容綻放,眼裡也出現了異樣的光芒,激動得快要跳起來了。
奴,是大唐最沒有地位之人,沒有尊嚴、沒有地位,就是生死也不能控制,只能算是主人家的一件私有財物,其地位和牲畜差不多,從奴市的位置就知道了,奴市通常設在畜市的旁邊,最慘的是,一旦為奴,終生為奴,就是有了後代,也會自動轉入奴籍,沒有大的機遇,永世不能翻世,因為劉遠的緣故,嶽衝母子脫了奴籍,現在還有了官階,從一個奴隸到正九品上仁勇校尉,這可天上與地下的差別,這種巨大的改變,饒是武力高強、心志堅定的嶽衝,心中也是一定的狂喜。
好日子,終於來了,有了官階,那就是有身份的人,前途也一片光明,再多立一些戰功,到時娶妻生子、買田置地也不在話下了,要是能弄一個爵位,說不定可以封妻廕子,母親大人聽到,肯定要高興壞了。
“是,將軍栽培之恩,嶽衝沒齒難忘”嶽衝一臉堅定地說:“日後將軍有所指,嶽衝莫敢辭,屬下願為將軍上刀山、下油鍋。”
士為知己者死,劉遠已經超越了知己的存在,嶽沖和他老子血刀一樣,都是重情義之人,劉遠再三有恩於的岳家,這次還特地把最後一擊交給自己來完成,讓自己拿到頭功,也就是這份頭功,可以從一個小小隊正,連升幾級,現在是正九品仁勇校尉了,身份變化之快。就是嶽衝也感到意外,無以為報,只能給劉遠賣命了。
“好了,客套的話也不用說了,本將相信你,你這小子也喝了不少,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劉遠笑著說。
“是,將軍。”嶽衝應了一聲,輕輕退了出去。然後又小心地關上門。
看到嶽衝出去後,劉遠笑了笑,閉上眼睛,心中暗暗說道:血刀大哥,你看到了吧。你的精神沒有丟,而你的血脈。也在延續你的榮耀與追求。你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息了。
“血刀”作為一個封號,在揚威軍中最高榮譽的封號,現在擁有這個封號的人,僅僅一個小小的隊正,這與它的名氣很不相稱。劉遠有心把這份功勞給嶽衝,把他安排在第一狙殺位置,關勇、候軍他們也明白劉遠的用心良苦,並沒有持反對意見。
很簡單。劉遠的威望足以壓得住他們,在徵求意見時可以提,但劉遠一旦決定的事,那就是一言堂,再說真是派人狙殺,第一選擇當然是揚威軍中的神箭手,劉遠身邊的私衛荒狼,作為私衛,荒狼的戰功會記在劉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