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潛伏在噶氏一族的內線,他的作用是無可替代的。
“非也,劉將軍多慮了,沙瑪說的不是這個,而是這個。”沙瑪說完,從袖筒中取出一封打著火漆印記的信,輕輕放在劉遠面前。
“這信是”看到信上那些有點奇怪的字元,劉遠心中一動,不過還是不敢確認。
沙瑪把杯中的酒一口喝乾,這才高興地說:“將軍不是讓一號去堵截兩國的來信嗎?因為一號需要聯絡將軍所需要反松贊干布的勢力,人手不夠,最後跟沙瑪借調人手,這一點,沙瑪也經得將軍同意,就在他們的必經之路裝扮歡迎的使者,然後在酒中下藥,把他們全部放倒,而這一封,正是波斯國王給沙拉公主的信件,劉將軍請看,火漆完整,小女子可不敢擅自開啟。”
波斯國王的信件?
劉遠心中大喜,這樣好了,天竺的阿閣世王子被自己殺掉,天竺與吐蕃的結盟的程序已經停滯,現在再截獲波斯的信件,在收不到資訊的情況下,波斯公主沙拉就是人在吐蕃,在沒有得到國王的授權下,也不敢擅拿主意結盟,這樣一來,那吐蕃、天竺和波斯三方的結盟也就成了一席空話,就是重啟談判,離結盟也是遙遙無期。
人品爆發啊。
“呵呵,沙瑪小姐客氣了,劉某若是信不過你,也不會受你的庇護了,不誇張地說,劉行一干人的性命前途,都捏在你手裡呢,我們都不認識波斯文,你們有認識波斯文的人嗎,找一個來翻譯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