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唯一讓人稱道的是,是這個女子樂觀而陽光的性格,雖說住得簡陋,身處困境,可是她的臉上並沒有愁容,眉毛彎彎,嘴邊總是掛著若隱若現的笑容,精神不是很好,可是雙眼很有精神,給人一種未語先笑的感覺,一看就倍感親切,好像一位相識多年的朋友一般,親和力十足,看得出,她是一位樂觀而開朗的女子,她的笑容,並不因時光而凝固、並不因困難而褪色,也就是這種樂觀而開朗的女子,和外冷內熱、沉默寡言的血刀可以很好地互補,簡直就是絕配。
聽劉全說,這嶽衝雖說只有十三歲,可是長得虎背龍腰,穿著短褂的他,露出一身黝黑而結實的精肉,稍稍一用力,那健子肉一綹一綹的鼓起,太陽穴高高凸起,那國字臉與血刀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好像一個年輕版的血刀跪下那裡一樣,跪的時候,身體紋絲不動,看得出,他的武藝,已經有了很深的底子。
果然是虎父無犬子。
“好,好,請起,請起,不必多禮。”劉遠一邊說,一邊扶起嶽衝,而黛綺絲則是很識趣地扶起嶽周氏。
顧周氏有些感激地說:“民婦不知將軍前來,有失遠迎,還請將軍多多見諒。”
劉遠搖搖頭說:“其實早該來了,不過家眷有人受傷,再說揚州還有事要處理,現在才姍姍來遲,還請夫人見諒。”
“將軍大義,不僅千里送骸骨,讓我們母子看到最後一面,這已是天大的恩情,還幫他們母子脫了奴籍、把亡夫的後事辦得妥妥當當,還有大方地贈與白銀千兩,這等恩情,民婦無以為報,請將軍受民婦一拜。”
嶽周氏說完,作勢就要再次跪下,劉遠哪能讓她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