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可以說是呼風喚雨,有時候那話比官府還要管用,猶如“土皇帝”一般,可是一出了金田村,一介白身的他,說話也不響亮了,別說官員,一個普通的捕快也能把他捏得緊緊的,就更別說現在位高權重的劉遠,而劉遠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內,不僅如此,現在還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簡直就是騎虎難下。
一旁的長老劉德勝想說些什麼,不過一看劉德魁那陰沉的臉色,嘴巴張了幾下,最後什麼都沒說出來,那些族人也沒說話,一個個盯著劉德魁,他是族長,這種事,自然是他拿主意。
縱然有意見,他們也不敢提,畢竟劉德魁在族長位上當了多年,積威甚重。
“時辰已到,金田的封戶,稅賦和勞役加收二成”候軍哪裡理會這些人的心情,時間一到,馬上大聲宣佈。
此言一出,滿場更是一片愁雲慘淡,不少人面愁得都滴得出水來,一個個盯著劉德魁,很多人眼裡都有了怨恨和不滿之色,劉德魁也感到了未所未有的壓力,他忍不住對著候軍大聲叫道:“不服,劉某就是不服,雖說我等是封戶,這封家也不能隨意徵收。我要上訴,我要狀告劉遠肆意壓榨封民。”
“說有什麼用,去啊”候軍懶洋洋地說:“不過,本將勸你還是省省,也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我們將軍又是什麼身份,去告,你告得起嗎?揚州刺史,就是清河崔氏之人,再說按著律法。封家是可以酌情向封戶徵收繳稅賦的,你就是告到皇上那裡都沒用,你也不想想,為什麼皇上哪裡都不封,偏偏把這裡封給我們將軍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