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買地修道,投以巨資,並沒妨礙原來的官道,還有利於稅收和減輕官道的運輸壓力,收回一點點成本,也屬正常,眾人也無話可說,至於彈劾幾位重臣拋售物業、哄抬物價之事,更成了無稽之淡,對於急於套現的他們來說,流言讓他們損失更多呢,誰會那麼笨呢?
此時己有大臣提議,如果那水泥真的那麼神奇,可以考驗建把長安城內的道路也換成那水泥路,這樣不用一下雨就泥濘、天氣一好就灰塵滾滾,此事也得到所有人的認同。
“皇上,雖說與幾位重臣並無關聯,但是張貼皇榜,以止流言,追究造謠的源頭,刻不容緩。”長孫祥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連忙再次進諫。
有人大聲說:“哼,十有**是那些商賈想渾水摸魚,皇上,請明察。”
“就是,天子腳下也膽敢如此無法無天,皇上,此人絕不能輕饒。”
。。。。。。。。
皇宮內吵得沸沸揚揚,而宮外己經被一種恐慌和悲哀的情緒所包圍,那皇榜遲遲沒有張貼,而崔敬藉口整頓,大明宮停工一天,更是加劇了那種恐慌的氣氛,不少商賈都哭著拋售商鋪房產,那些百姓也人心惶惶,可是他們他們再慌也沒用,那些黃金旺鋪都難出售,就更別說那些有錢人看不起的小破宅子了。
不過,暗地裡,還有不少交易。
“什麼,我這店鋪值二千兩,你才給八百兩,這,這也太狠了吧?”胖商賈好不容易迎來一個買家,沒想一聽到他的開價,心都抽搐了。
“不買拉倒,錢某這也是冒了風險的,打擾了。”一句不合,那買家轉身就走,竟然講價還價都懶得多說一句。
“客官,請,請回,八百兩,我,我賣了。”一想到那些世家士族都在拋售,八百兩,也不算少了,一咬牙,割肉拋售。
“算你精明。”
一個老員外在一千五百兩的報價中,賣掉了城中一處豪宅。
一箇中年商賈在收到二千兩的銀子後,有點慶幸又有些不捨地把手中的地契交出。
一個身材瘦小的商賈,摸了摸手中的裝著金錠的錢袋,然後看著一把大鎖“卡嚓”的一聲,把自己經營多年店鋪鎖上,從今以後,這店鋪與自己再沒有關係。。。。。。(未完待續。。)
557 長孫有請
“讓開,讓開”
“別妨礙張帖告示,小心用大腳踹你,一邊去。”
兩個雍州府的衙役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拿出漿糊等物,開始在坊門那個專業張貼告示的地方用力地刷了起來,準備張貼剛剛下發的安民告示。
除了他們兩個,為了應付目前亂成一團的狀況,雍州府可謂全員出動,出動所有衙役在城門坊門處張貼剛剛書寫的告示,以防止流言進一步擴散,安穩目前人心浮動的局面,因為民心不穩,一旦鬧起事來,最先受到斥責和懲罰的,自然是負責管理的雍州府,作來雍州府實際最大的官,雍州刺史長孫祥能不急嗎?
長安的百姓、商賈,士子,一個個早就望眼欲穿了,一看到那衙役張貼,如潮水般四面八方湧來,嘴裡還喊著:
“張貼告示了”
“快,看看什麼?”
“就是,都急死我了,喂,你們貼得快一些啊。”
“俺不認識字呢,哪位公子或小郎君把它讀一下,勞駕。”
眾人紛紛擠了過來,把眼睛睜得大大的、脖子伸得長長的,耳朵豎得高高的,生怕聽漏了一個字。
隨著那告示一貼好,人群人馬上響起了一片譁然聲,有懊悔的、失落的、有高興的,一時間,人生百態,都可以從這些人的臉上找到。
一個士子為了賣弄自己的學問,開始搖頭晃腦地讀了起來:
“近日有不法之徒,捏造遷都之言,妖言惑眾,擾亂視聽,以至長安百姓人心浮動。純屬無的放矢、一派胡言,雍州府在此聲時,所謂遷都皆是謠言,長安是國之都城,京畿之地,豈有輕易遷都之理,我大唐國力日益昌盛,國勢如日中天,長安不僅是長治久安之地,還是福廕庇護之地。皇上有旨,從沒遷都之打算,望臣民切莫輕謠言,即日起禁止遷都一說,違者嚴懲不貸。而始作俑者,亦會依法追究查辦。絕不輕饒。”
“此外。鑑於長安至洛州官道繁忙,新路亦在籌備當中,有言朝中重臣甩賣產業一事,僅為籌備築路之款項,別無它意,不可妄作猜測。雍州府令。”
“啊,不用遷都,太好了,今晚可以睡一個安穩的覺了。”有人高興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