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加起來也沒李二大。這也只能說是人品不好。運氣太差,金長老也不好過份責怪金巧巧,最起碼,在公關時,金巧巧也積極出面。
金巧巧有點為難地說:“現在金至尊一片狼藉,夥計和工匠。傷的傷,躺的躺,叔,現在該怎麼辦?”
“哼。我金至尊還沒到關門的時候”金長老突然大聲地說出來:“放心,以我金我至尊這麼多年的底蘊和實力,打敗一個區區的金玉世家,就是不用陰招,也能光明正大地勝出!”
這一番話,說得霸氣十足,這哪裡像一個好色、專斷的長老,反而像一個雄心勃勃的野心家,金巧巧心裡暗道:自己好像對他還是小看了,不過,能穩定長老席第一把交椅的人,又能差到哪裡去?
“好,我這就回去準備,絕對不讓他好過!”金巧巧的鬥心一下子就激發了起來。
一想起劉遠漫不經心的樣子,金巧巧忍不住狠狠地跺了一下腳,好像想把他踩死一般:那個禍害,才來長安多久,就那麼一折騰,加上“捐”的那一萬多兩,一下子讓金至尊直接損失都高達七萬多兩了,一想到這個數字,金巧巧就有一種想抓狂的衝動。
事實證明,有些快樂,的確建立在別人痛苦的基礎上,金巧巧氣得七竅生煙,滿地抓狂,而劉遠則一臉春風得意,好像迎接功臣一樣,把那十二個戰鬥力非同凡響的細作迎回了金玉世家。
陳師傅高興地說:“少爺,沒想到你這麼厲害,我看金至尊的人,都氣得快要吐血了。”
“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好,金至尊也在長安稱霸多年,是時候把寶座讓出來了。”劉遠說完,又拍了一下陳師傅的肩膀說:“剛才你表現得挺好,不錯,不錯。”
“那些都是東家教的,我只是背出來而己,這功勞都是少爺的。”
“校尉大人,怎麼感覺,兄弟們都給你當了槍使啊。”在金玉世家內,看到也沒了外人,一號隊長有點鬱悶地說。
做細作的,膽大、心細、思維謹慎,一切以大局為重,不會輕易衝動,當時有人打了起來,對方人多,被迫還手,不過事後一號隊長一回味,就感覺不對,特別是劉遠提醒有人搶東西,給正在暴怒中的隊員一個宣洩勁的藉口,然後就開打起來了,最詭異的是,鬥毆的時候,有幾名夥計也在場的,怎麼一衝進金至尊,怎麼他們就不見人了?
還有一點,就是發生了這種情況,劉遠仗著自己的官職還有身份,大可喝止隊員的衝動,阻止更嚴重的事發生,沒想到由此至終,這位劉校尉從沒阻止或試圖阻止,放任他們鬧事。
反正一隊人都是兵部的人,把事情鬧大了,有利於挫傷對手,讓金玉世家有一個好的經營環境,就是出了事,也不關金玉世家的事,自然有兵部這個冤大頭替他背黑鍋,厲害啊,這一招借刀殺人用得實在是太巧了。
眾人也一起看著劉遠,看看他怎麼說。
劉遠哪裡肯認,這種事,打死也不會認的,搖了搖頭說:“哪裡的話,是你們先打起來的,然後又到別人的店鋪裡打砸。”突然間,劉遠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你們這幫傢伙,打架就打架,怎麼砸起東西來的,你們砸爽了,那些是古玩玉器啊,知道砸了多少嗎?足足砸了別人六萬兩銀子的東西,要是你們得賠的話,估家一家老小賣身都不行了。”
“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勁,託了多大的人情才把你們撈出來嗎?”
張大牛馬上賠笑地說:“校尉大人仗義,要不是校尉大人。小的估計現在在大牢時啃窩窩頭呢,以後有什麼事幫得上,我張大牛絕無二話。”
“對,校尉大人仗義,以後有什麼吩咐,一句話就行。”
“我也是。”
眾人一想,的確也是這麼一回事,雖說劉校尉由始至終沒有阻上,但也從未說過什麼,倒是自己一廂情原的說法。
有二個躺在床上。因為自己掛了彩,準備討了賞的細作,也不敢吭聲了。
“哈哈哈”劉遠得意地笑了起來,一臉坦誠地說:“不說真的,你們砸了金至尊。給我狠狠出了一口氣,解恨啊。再說了。諸位兄弟也是為了給金玉世家出氣受的傷,劉某怎麼能不理會,這樣吧,沒受傷的兄弟每人十兩銀子,受傷在床的兄弟賞十二兩。”
“啊,我這胸口被人打中了一拳。現在隱隱作痛,不行,我得躺在床上休息一下才行。”劉遠語音剛落,八號就捂著胸口。小心翼翼地倒在床上了。
“哎喲,我這頭痛,估計是打人敲了一棍的後遺症。”
“我的腿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