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玉器、各式珍品等等,破的破,損的損,絕對不是一顆小小的寶石能夠相提並論的。”金巧巧一看勢頭不對,那個雍州長史一個勁傾斜,好像一個勁替金玉世家脫罪,感覺不對,馬上出言替金至尊說話了。
陳師傅馬上反駁道:“這個鬥毆的,混成一團,誰又知是哪個打破的,再說了,要不是你的人先衝出來欺人,我們能打嗎?”
“是你們的人出手在先,我的人才衝出去的。”
“你的人,要不是盜我金玉世家的東西,能他嗎?年紀小小,就這麼大膽,按照律列,就是把他揍死也活該。”
金巧巧生氣地說:“要說到打人,也是你們金玉世家的人打人,你看看,我的夥計和大匠都傷成什麼樣了。”
陳師傅一臉冤枉地說:“這話就不對了,參加鬥毆的,我方才十二人,你們有三十多,那得一個打三個啊,傻了才跟你打,那叫被迫反擊,至於你們夥計傷了,我的人就不傷?我有三個學徒還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呢。”
這話說得,實在太誅心了,當時雍州府的步兵衙門抓人後,那十二個細作為了顯示自己的軍人的強壯和威猛,雖說有傷,一個個咬著牙強忍著,都是昂首挺胸跟著去雍州府的,反而金至尊有三四個是抬著去的,怎麼一眨床,就有人重傷臥床不起的?
“啪”的一聲,長孫祥重重敲了一下驚堂木,冷聲喝道:“住口,這是衙門,不是商市,再有吵鬧者,就以咆哮公堂定罪。”
主管京都治安的雍州長史,官屬從三品,也算是一方大員,一旦發火,下面的爭吵立馬停止,看到眾人一臉噤若寒蟬的樣子,長孫祥心裡升起高高在雲端的感覺,不過無意中看到堂下劉遠,眼裡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了。
“好了,此事本官己調查清楚,其實就是金至尊的夥計挑恤盜竊在先,金玉世家反應過大在後,以致在鬧市鬥毆,影響極壞,本應從重處罰,鑑於初犯,亦無案底,本官決定暫不作追究,下不為例,所有關押者,當堂釋放,而雙方傷者,皆由雙方自理,此事就此揭過,若有再犯,絕不姑息。”
“啪”的又是一聲,重重敲了一下驚堂木,宣佈審訊最後一個程式:“退堂”
金巧巧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晃了二下才穩住,差點沒有癱倒在地。(未完待續。)
260 收買人心
“長史大人,這。。。。。。。。”金巧巧忍不住地叫道。
可是雍州長史公孫祥冷著臉,根本沒理會,徑直退回了後堂。
金巧巧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一臉的沮喪,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憋悶,那種強烈的挫敗感,讓她有種吐血的衝動,實在沒想到,一直無往而無不利的金至尊,這次發動了這麼多關係,連宮裡的人都驚動了,沒想到最後還是沒有把金玉世家一擼到底,連金至尊都給砸了,損失高達近六萬兩。
六萬兩啊,這是一筆天大的鉅款了,像很多東西是沒法替代的,不光這樣,重新裝潢、給受傷的夥計、工匠養傷,這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以金至尊多年的積累,還不算傷了根本,金至尊還賠得起,最重要的是,金至尊多年一直維護的,行業老大的形象一下子塌陷了,行內人都看到,金玉世家狠狠涮了金至尊一把,竟然能全身而退,算得上是毫髮無損,到時大夥就不像現在這般恭敬了。
都賠到了姥姥家。
“掌櫃的,我們回去吧。”一旁的侍女看到金巧巧的情況,馬上前來扶起她,慢慢朝衙門外走去。
就像一個失敗者一樣離開。
“叔,現在,現在怎麼辦?”金巧巧一出衙門,就看到金至尊的長老,也是跟自己不清不白的叔叔金長老,就站在哪裡等著,不由委屈地叫了一聲,淚眼汪汪的,差點就沒哭出來。
金長老有點沉重點點頭,苦笑一聲:“此事不怪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叔,那姓劉請哪個出面說項。崔家?怎麼一點面子都不給咱金至尊留的?宮裡的那位,沒有出手嗎?”金巧巧把自己心中的疑問提了出來。
“崔家為了避嫌,根本沒有出手。”金長老有點無奈地說:“姓劉的是兵部的人,估計些兵部的候君集為了拉攏清河崔氏的支援,所以替他出頭,講情不成,直接面聖去了,候尚書的面子剛加上劉遠聖眷正濃,所以我們落敗也就理所當然了,宮裡的娘娘這次也受了牽連。不過還好,宮裡放風出來,只要是光明正大羸他的,沒人會有意見。”
此次是由金長老負責公關,很明顯。公關很成功,但是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