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面色一變,大聲說了一句柴令武聽了想死的話:“不好,少爺被人打出屎了。”
柴令武眼珠子都快要突出來了,羞慚得那臉都漲成豬肝色,今天吃得有點飽,來得急也忘了上茅廁,也就忍住,被劉遠踢了一腳褲襠,痛得整個人都有點大小便失禁,也就是強行忍住,沒有防備之下,被劉遠用力那一捅,全身一個激靈,一時痛得沒忍住,竟然掉出一坨屎來,當時他顧不得痛,死死忍住,可是那不知好歹的豪奴,竟然當眾爆了出來。
“少,少爺,要不,要不要給你拿個便籤?”那豪奴被柴令武盯著,看著柴令武那雙想噬人的眼睛,嚇得說話都哆嗦了。
“你。。。。。”不開哪壺提哪壺,堂堂的柴家大少爺、正四品太僕少卿,將門之後,竟然被人打出屎來,這比殺了他還難受,現在還當著他的面說什麼便籤,都羞得不知哪裡鑽地縫了,又氣又羞之下,柴令武眼珠子一反,白多黑少,一下子暈厥了過去。
這樣也好,不用再醒著丟臉了。
劉遠不知道,這事以後,長安的一幫紈絝子弟一看到劉遠都有一種莫名的畏懼感,而他打人打出屎的光輝事蹟,也在長安久傳不衰,號稱長安第一號狠人,當然,這些是後話。(未完待續。。)
ps: 為什麼,總是爆不了前一名的菊花?
492 步兵出動(求月票)
“住手!所有人住手,不聽勸者,格殺勿論!”
“不要亂動”
“幹什麼,住手,再不鬆開,我就要放箭了。”
打了這麼久,雍州府步兵衙門的人終於趕到了,幾十人一下子就衝了進來,有人手裡拿著明晃晃的橫刀,還有二排人張弓搭箭,一下子瞄準了房間內打鬥的眾人,大聲吆喝道。
來的全是步門衙門計程車兵,普通的武候一個也不見,估計他們即是知道,也刻意避開了,那些武候,嚇唬一下城中的百姓和異域商人還行,碰上這種紈絝子弟的火拼,正所謂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被打了也是自認倒黴,哪敢出頭,好在像這種事故多發之地,都常駐有步兵衙門的兵卒,兩者一衝突,那曖春樓的人就己經派人去搬救兵了。
開妓院青樓的,這種偏門生意,逢年過節都會有孝敬奉上,就是再有背景,紅包也斷斷不會少,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現在正是需要他們的時候,若不然,打著打著,拆了這曖春樓也不是沒有可能。
“瞎了你的狗眼,柴府的柴少卿在這裡,你那箭指哪裡,快,把這些暴徒都抓了。”柴二被弓箭指著,一臉不爽,生怕有人失手射中柴令武,連忙擋在他的前面,一臉暴怒地指著那些步兵衙門計程車兵吼道。
普通老百姓看到步門衙門之人,都嚇得手足無措,可是在柴二眼中,這些只是低賤之人而己,用不著跟他們客氣。
“好了,把弓箭都收起來。”一個威嚴的聲音突起響起,那士兵連忙收起弓箭。並讓開一條道,一個穿著明光鎧,腰挎橫刀,長著一張國字臉的大漢走了進來。
“又見面了。”那人看著劉遠,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說。
劉遠用手抹了抹的嘴角的血跡,笑了笑:“是啊,又見面了。”
來的人,赫然是雍州府步兵衙門的司兵參軍長孫敬業,上次和長孫勝文衝突時。和他有過交集,是雍州長史長孫祥的遠房親戚,也算是知人善用,反正京都要地,為了安全起見。用的都是自己人,旁人也無可厚非。
長孫敬業鬱悶地說:“其實我不想見你。每次見你都沒什麼好事。”
“我也不想見你。見到你,多數也是沒什麼好事。”
探過脈象,知道少爺氣是怒氣攻心,氣暈過去,並沒什麼大礙,柴大這才放心。站起一看到劉遠和雍州的人在寒磣,一時也忍不住了,冷冷地說:“還在說什麼,你算什麼東西。沒看到我家少爺被這些暴徒打傷了嗎?快把他們抓入大牢,重重用刑,若不然,皇上哪裡,看你怎麼交待。”
柴府地位特殊,就是一個侍衛,也敢對雍州府的官員訓斥。
長孫敬業眼裡閃過一絲不悅,不卑不亢地說:“長孫某怎麼辦事,並不用你教,至於我是什麼東西,不勞閣下掛念,有空想這個,還不如想想你自己,你又算什麼東西。”
“你。。。。。。”柴大是柴府的老人了,也是平陽公主留下的老部下,資格很老,就柴紹也敬著他三分,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小小雍州司兵參軍這般落自己的臉面,氣得他一手按在刀柄上,想撥刀教訓這個不識抬舉的人。
“幹什麼,把手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