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高手,在帳面上佔優。
“打,給我往死裡打!”受了如此大辱,柴令武哪敢善罷甘休,連放狠話都免了,大手一揮,讓手下人替自己打回場子。
今晚要是不討回一個彩頭,以後自己就成了長安紈絝子弟口中的笑話了,自己是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有什麼事,皇舅能不幫著自己?再說外祖父最近對自己也是疼愛有加,父親對自己如珠如寶,何懼之有。
作為柴令武的跟班,一眾手下最喜歡就是欺負別人,自蜀王李愔被貶出長安,柴令武沉默了好一陣子,一眾豪奴手都庠了,聞言一起吼叫連連地衝了上去,劉遠也被激出真火了,對手下說:“上,不要留手。”
一眾鎮番軍老兵二話不說,迎面就衝了上去,和柴府的人纏鬥成一團。
不過,這一次沒人再出刀了,無論是劉遠方的人還是柴令武方的人,都很有默契地只是赤手空拳的衝上去,很快就扭作一作。
用兵器容易落個口實,赤手空拳沒那麼嚴懲,出了事也好推搪。
“揍他。替將軍報仇”
“少爺說了,把他們往死打。”
“別客氣,揍他孃的。”
“將軍,快來,我按住這個傢伙了,你來揍他就行”
“哎喲,誰?哪個踢我子孫根。”
“媽的,誰插我眼睛,我什麼都看不見,啊。。。。。。”
這間不大的雅室。一下子三四十人在這裡混戰,擠在一起,扭打成一團,那柴府的豪奴都是清一色的青色汗衫,又光鮮又好認。倒不會打錯,柴府的人多。但劉遠這方的人賊。一個個都是戰場下來來的精兵、老兵,打架經驗非常豐富,知道哪裡容易受傷、知道哪裡只痛不傷、知道哪裡可以讓人暈厥,插眼、踢子孫根、敲後腦勺,連抓別人庠庠這樣招式都用得出來。
這樣一來,那些飛揚跋扈的柴府豪奴就慘了。平常打架,都是他們欺負別人,別人不敢還手,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可是一碰上這幫兵油子,這下慘了,還沒發揮戰鬥力,不是頭暈就是眼痛,剛才始不久,就在幾個捂著褲襠在地上打滾,柴大和柴二的武力最高,不過柴大被荒狼纏住,雖說稍占上風,但是一時奈何不了荒狼,一時在纏鬥著,柴二最是兇悍,一上來就放倒了三個人,不少鎮蕃兵的老兵都他被他下了狠手,多少都受點輕傷,後來無意中錢偉強發現他特別怕庠,一抓他就笑,一笑就沒力氣,這樣好了,分三個人就可以對付他了,抓一下庠就打一拳,把柴二弄得叫苦不迭。
這麼多人,下手最黑就是柴令武了。
全場他衣著最光鮮,一眾士兵也不敢對他下黑手,這下倒好,你不下黑手,他下狠手,一副打死人不用銀子一樣,下手又狠又黑,哪裡痛打哪裡,才一會兒的功夫,就打倒了三人,有一個鎮蕃軍老兵的手都讓他打斷了,那毛骨悚然的骨折聲,聽到都感到心寒。
幸好劉遠先前給了狠狠地一腳,那下陰還在隱隱作疼,戰鬥力最少也廢去六七成,若不然,現在早就打出人命來了。
這不,那柴令武把一個士推放倒在地,彎著腰,一拳一拳打著別人的臉,嘴裡還罵罵咧咧的,極度囂張,好像不打死他,自己不能解氣一樣。
簡直就是草菅人命,自己的命值錢,別人命就賤如地泥一般。
看到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手下為了自己,竟然受到這樣的毆打,劉遠氣得臉都綠了,如果是蕃奴,肯定二話不說,一刀捅死他,問題是眼前這個這個傢伙,是李二唯一的親外甥,身份極為尊貴,打他可以,要是殺他,劉遠還真不敢,要是這個柴令武掛了,估計這裡這麼多人都得給他陪葬。
看著那個撅起來的大屁股,劉遠腦裡靈光一閃,嘴角露出一絲極度陰險的壞笑,看到那些人都在纏鬥在一起,沒人注意自己,就是那柴令武也只顧著揍人出氣,一點也沒警覺,簡直就是天賜良機,劉遠悄悄地繞到他後面,雙手合十,屈起六個手指,只留下食指和中指,合攏,對準柴令武菊花的位置,用力向前一捅:
“啊。。。。。”
男人身體最柔軟的部分,突然受此重創,柴令武一下子忍不住慘叫了起來,那聲音猶如那殺豬時那豬發出最悽慘的呼叫一般,聲音之大,好像要掀開屋頂一般,離曖香樓很遠都能聽到,剛才捂著褲襠的的柴令武,一下子捂著菊花在地上打滾了起來,那眼淚都飈出來了。
“嗯,什麼這麼臭?”有人突然叫道。
“是啊,好像是屎,誰這麼沒公德心啊。”
一個去扶柴令武的豪華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