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大柴二得令,開始對龔勝開始毆打了起來,一個是文弱書生,二個是從戰場走下來的猛將,根本就沒有可比生,只是打了一會,龔勝就遍體鱗傷,室內的傢俬什物也碎作一地,柴令武饒興趣地看著,好像暴力和血讓感到愉快,吳妙兒看看龔勝,又偷偷瞄了一下柴令武,最後什麼也不敢說出來。
至於曖春樓那些護院,一個個都躲得遠遠的,誰敢趟這場渾水。
“起來,別給我裝死。”柴大孔武有力,看到龔用癱軟在地,一手抓住他的頭髮,硬生生把揪起來,拖到柴令武而前。
柴令武冷笑地說:“好玩不?嘿嘿,就你這一窮酸,也不稱一下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想英雄救美?這是美人嗎?這是婊子。”
此時龔勝己經被打得如豬頭一般了,聽到柴令武的冷笑,費力的睜開被打腫的眼睛,那眼內視出憤怨的目光,死不服輸地說:“柴令武,你,你別得意,你仗勢欺人,我一定要告你,告你。”
“少爺,這是這小子的令牌。”柴二從地上把龔勝掉下來的官牌遞給柴令武。
“龔勝?哦,原來是禮部一個小小的主簿,這是七品還是八品?看你樣子,比我四品還要囂張呢。”柴令武說完,突然反手一揚,“啪”的一聲脆響,狠狠颳了龔勝一巴,然後抬腳用力一踢,“澎”的一聲悶響,一下子把龔勝踢倒在地。
芝麻小官,不足為懼,再說七族五姓中,也沒有姓龔的,螻蟻一隻。
“啊”的一聲慘叫,龔勝痛得在地上倦了起來,而剛才抓住他頭髮的柴大,則是“呼”地吹了吹,還拍拍手上的斷髮,柴令武用腳一踢,他抓不穩,頭髮都扯下了一大把。
被結結實實打了一記耳光,然後胸口中了一腳,頭髮還被強行扯下一大把,這種精神和**的雙重傷害,深深地刺痛了龔勝的心,他倦在地上,第一次感到自己原以為自豪的官職,在強權面前,竟然如些蒼白無力,在這些京城紈絝子弟面前,自己簡直就是不值一名。
可是,那災難還沒有完,那柴令武一腳踏在他的臉上,一臉嘲諷地說:“剛才你不是說要告我嗎?告啊,你個小小的芝麻官,還敢告我不成?”
“啊。。。。啊。。。。。”龔勝喉嚨裡發出猶如野獸的一般的吼聲,那臉被別用腳踩住,對一個文人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自己不過是不肯相讓,需要做得這麼絕嗎?
“柴令武,你最好殺死我,要不然,就是死,我也要告御狀,你就等著吧。”龔勝文人的傲氣一下子激發出來,不但不求饒,反而越來倔強。
士可殺,不可辱。
他想掙扎,可是哪裡是自幼習武柴令武的對手,那頭被腳踩住,怎麼也掙脫不出。
“哈哈哈,果然是茅坑裡的石頭,又硬又臭,一會我把你脫光衣服扔到街上,就說你沒銀子,仗著是官員,白吃白喝還白玩女人,沒銀子付帳,最後讓人把你的衣服都剝下抵債,而本少卿,就是證人,看你到時還有何面目現世。”
“爾敢?”龔勝目眥欲裂,氣得整個人都顫抖了。(未完待續。。)
489 忍無可忍
堂堂一個禮部主簿,要是被人脫光衣服扔在大街上,不但名聲受損、仕途受阻,估計以後都沒臉見人了。
“哈,你以為你是誰?柴大,柴二,把他的衣服剝掉扔出去,對了,到時別忘了嚷二嗓子,向大夥介紹介紹這位無品的主簿大人。”柴令武哈哈一笑,繼續吩咐道。
“是,少爺。”
柴二笑嘻嘻地應了一聲,走了過來,俯下身子,用力一撕,“噝”的一聲,龔勝的外套一下子就撕裂了。
什麼脫衣服還債,都是藉口,龔勝雖說是禮部主簿,可是職低俸薄,禮部又是清水衙門,沒有額外的補貼和收入,偏偏這龔勝又好流連於煙花之地,最近更是迷上蘇妙兒,銀子都不夠花,穿著那身衣裳只有五六成新,值不了幾個錢,就是柴大柴二這兩個豪奴也比他光鮮多了,哪裡看得上這身衣裳,都直接用手去撕了。
龔勝連忙說:“慢,慢。”
“還有什麼事?怎麼,想求饒?”柴令武松開腳,一臉戲謔地說:“你跪下來,磕三個響頭,再喚我大聲柴爺爺,我可以考慮放你走。”
龔勝一臉氣憤地說:“想得美,龔某的老師陸德明,是十八學士之一,你們還不快把我放開。”
“那又怎麼?等你光著身子在街上游幾圈,說不定,被武候抓去,關在瘋人塔裡,看你老師還認你不?再說了,你老師弟子那麼多,說不定都不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