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那老鴇就回來了,不過,她身後並沒有跟著那蘇妙兒。
“人呢?怎麼,我的話不好使?”看到老鴇承孤身一人回來,柴令武臉色一沉,語氣也就得冷冰冰的。
老鴇嚇了一跳,苦著臉說:“柴少爺,老孃哪敢不聽你的話呢。為了把妙兒姑娘帶回,本樓己經答應給他免帳,並送一位女子陪他,連柴少爺的名頭都打出去了,我女兒也想侍候柴少爺,沒想到那傢伙軟硬不吃,死活都不肯放人,柴少爺,你也知,我們開啟大門做生意。講求的就是一個信字,他付了銀子,也不好把人強行趕走,對吧?”
“是哪個這麼大的架子?小小的一間曖香樓,本少爺的話也不好使了?”柴令武的臉色都沉得出水了。
有權有勢的人。多是去那四大妓院的,自己也是聽說曖香樓出了一個全身柔若無骨蘇妙兒。這才到這裡尋歡作樂。不過為了慎重起見,還是摸摸底細再說。
那老鴇一臉不屑地說:“什麼大人物,不過禮部一個小小的主簿而己,每個月省吃儉用,方能見我女兒一面,窮酸一個。哪能跟柴少比,不是老孃小看他,只是他有些不自量力罷了。”
什麼?一個小小的禮部主薄,竟然敢逆自己的意?
柴令武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本來就是出來散心的,沒想到竟然有人這般落給自己臉面,簡直就是打自己的臉,盯著老鴇說:“這位兄臺在哪個房間,我去跟他好好吃上幾盅,好好聊聊。”
“原來是柴少爺故友啊,他在飄香房呢。”老鴇裝作一臉驚訝地說。
她哪裡不知這柴令武要找龔主簿的麻煩,只不過自己變不出第二個蘇妙兒來陪柴令武,生怕他把怒氣發洩在自己身上,只好禍水東引了,要怪,就怪那傢伙不識相,都免了他的花銷,還打出柴令武的名號,就是不以為動,一個窮酸而己,至於嗎?來這青樓是講金的,他倒好,看樣子是要和自己女兒講心呢。
很傻很天真。
“哼”柴令武冷哼一聲,一臉煞氣走了出去,而他的貼身隨從柴大和柴二也緊緊跟在後面。
飄香房裡,蘇妙兒有點憂心忡忡勸道:“龔公子,你何必為了奴家得罪柴家少爺,這人你是得罪不起的,小心影響你仕途。”
“不”八磚博士龔勝一臉倔強地說:“別的可以讓,可是妙兒絕對不讓,你那貪錢的媽媽(老鴇)也只能勸我而己,也不敢用強,這曖春樓又不是柴家開的,怕他作甚,在天子腳下,他還敢胡來不成,再說我也不是好惹的,我恩師還是十八學士呢。”
說完,龔勝突然動情地說:“妙兒,你放心,我在京城有個宅子,還值點銀子,家中也有一些薄產,等到我變賣了,再想辦法湊點,說什麼也要把你給贖出去。”
色字頭上一把刀,為了一個青樓女子,龔勝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了。
就在蘇妙兒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砰”的一聲,那房間的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接著一個衣著華麗的少年帶著兩個虎背龍腰的私衛破門而入,走在前面的少年,面沉如水,一臉冷漠地說:“想湊銀子贖身?準備銀子買藥吧。”
“柴少卿,你這是什麼意思?要搶人不成?”龔勝認出,帶頭之人,正是柴府的大少爺,平陽公主和柴紹的寶貝兒子,京城惡少柴令武。
“什麼意思?”柴令武一手把蘇妙兒搶過來,冷冷地說:“給臉不要臉的窮酸,敢和我搶女人,來人,給我打。”
嘴上在說,那手己經在蘇妙兒的酥胸處又抓又捏了,一旁的龔勝看到,那文人特有的憤青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了,在他眼中,這蘇妙兒可是自己的媳婦了,雖說那宅子還沒交割,老家的薄產還沒變賣,可是在他目標中,那蘇妙兒己經是他的賤內一般了。
“無恥,我跟你拼了。”沉浸在愛情中的女是盲目的,而男人也不例外,龔勝眼睛都紅了,為了一個青樓女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竟然衝了上去,好像要英雄救美一般。
蘇妙兒嚇了一跳,連忙叫道:“龔公子,不要。。。。。。”
話剛說到一半,“澎”的一聲,柴大一腳踩在龔勝的胸口,這一腳勢大力沉,一腳就把龔勝踢翻在地,那龔勝胸口好像被鐵錘打過了一般,痛得半天都喘不過氣來,突然喉嚨一甜,嘴角己流出了鮮血。
只是一腳,內臟己受到了重創。
“打,給我打,教訓這個不識抬舉的蠢貨。”柴令武怒氣未消,繼續下令柴大和柴二繼續打龔勝。
“砰砰砰”
“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