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說連襟的,不過一想到劉遠和崔夢瑤、自己和徐鴻濟都還沒成親,這話又是從一個女子嘴裡說出來,非常的羞人,幸好她也是聰慧之輩,很快就改口了。
這個姓徐的傢伙,運氣還真不錯,一個崔家的二小姐,為了他的事,主動放下架子,一個女子人家,主動向別人示好,不僅找了藉口,從清河來到長安,還委下身段,替她未來的夫夫君求情,人的一生中,能碰上這樣的女子,那是多大、多厚的福氣啊,可是徐鴻濟這個傢伙,還因為一時鬥詩失利,為了所謂的奮發自強,竟然把婚期後押二年,傷透崔夢真的心。
可是即使是這樣,崔夢真對他還是不離不棄,一直維護有加。
看著那一臉忐忑不安、整個人都有點羞澀的崔夢真,這完全不像自己想像中那個嬌橫、任性、高高在上的崔夢真,劉遠都不知說些什麼好了。
記得自己剛進清河崔氏的大門時,就是她在堂上針對自己,現在看來,當時她的舉動也因為徐鴻濟。
“看什麼看,你娶了三妹,還得喚我一聲二姐呢,怎麼,你二姐叫你幹這麼一點小事就這麼難?”自己都低聲下氣了,沒想到劉遠不僅沒有答應,反而一個勁地盯著自己看,一副賴洋洋的樣子,感到自尊心受挫的崔夢真突然驕蠻地雙手叉著腰,一臉不爽地說道。
哈,這個小妞,又恢復那個任性少女的模樣,頗有點鄰家少女的味道。
這時午間曖曖的南風一吹,剛才因為興奮壓下去的醉意,一下子又泛了起來,酒催色膽,眼中的崔夢真,突然越來越嫵媚了起來。
劉遠腦中一熱,嘴也花了起來:“都是一家人,二姐都開口了,還有什麼不可以的。到時劉某言語一聲,讓幾位公對徐兄優待一下,我想,這個薄面還會給我的,不過,二姐,人情還人情,數目要分明,我記得,在清河之時。還你欠我一大筆銀子,我一直沒追,你也一直沒還,現在都過了這麼久,也該清帳了吧?”
“這個。銀子”崔夢直很光棍地說:“暫時沒有。”
“沒有?”劉遠搖了搖頭說:“堂堂崔家的二小姐,還會差那麼一點銀子嗎?如果你不方便。那我崔二伯父還好了。我想,一場親戚,他怎麼也不會坑自己人吧?”
什麼?找自己父親大人還債?
崔夢真嚇得臉都綠了,她父親崔鏈對這些禮義廉恥看得極重,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竟然跟別人豪賭,並欠下鉅債。估計會氣得吐血三升,禁足那是輕的,嚴重的,斷絕父女關係。把自己逐出家門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到時自己爛賭的名聲傳出去,傳到徐家的耳中,要是退婚,那麼辦?
平時還行,現在劉遠喝了幾分酒意,這種人就最可怕,腦子一熱,什麼都不管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好像天大地大都不及他大一般。
“別,劉遠”崔夢真一下子軟了下來,可憐巴巴地說:“好妹夫,你就行行好,千萬不要把此事捅出去,二姐求你了。”
劉遠得意的瞄了崔夢真一眼,一臉正色地說:“那欠我的銀子怎麼辦?”
“我,我一定還”
“哦,二千多兩銀子,你準備拿什麼還,你準備怎麼還?”
崔夢真無奈地說:“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真的?”劉遠看著她那窕窈的身材,突然一臉曖味地說:“沒銀子償還,那就老規矩,欠債肉償吧。”
什麼?肉償?
崔夢真嚇了一跳,不過一看到劉遠那似笑非笑的樣子,一下子就憤怒了,俏臉一抬,胸一挺,一臉不懼地說:“行啊,你說肉償就肉償。”
崔夢真豁出去了,劉遠是崔家的女婿,自己的妹夫,今天來就是為了商議提親一事,自己還真就不信,劉遠敢在這個時候對自己怎麼樣,再說了,這裡是崔府,不知多少家僕下人,護院私衛,敢對自己不利,只要自己叫喚一聲,還不是把他揍扁?
這可是天下士族之首的清河崔氏,誰敢在這裡造次?
劉遠突然一動,一下子猛地抱住了崔夢真,雙手在又圓又翹的小屁股上用力摸了一把,然後用力一下子把她擁在懷中,趁著她發楞,還沒回過神,在她紅潤的面上“叭”的親了一口。
“嘿嘿,這些算是利息。”說完,劉遠頭也不回地走了。
贊啊!那那小屁又翹又有彈性,摸起來手感好極了,身體又軟又香,面板白裡透裡,滑得如煮熟剛剝掉殼的雞蛋,沒想到,這個崔夢真也是一個妙物,那徐鴻濟有福了。
可惜、可惜!
等崔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