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官們,一個個心中時常後悔。當初博洛大軍在側,就該獻了福州城滅了隆武朝,自己則留了辮子,在官場之上或還有進身之途。可現在,如此考下去,只怕下個甲子也輪他們不到。
當然,這話心裡想想就是,真正通敵賣國卻也是不敢。倒是不怕陳天華,他們怕得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混世魔王。
上一次來這裡殺人的時候此人就說得的清楚:“這些王八蛋不殺個乾乾淨淨,國即將不國,民亦將不民,為此殺他個血流成河正是個上體天心、不查民意的舉動!”
想到這裡,鄭芝龍將手中的酒杯重重頓在桌子之上,他大略也有些酒意湧了上來,一陣熱流在胸腔之內湧過彷彿在燃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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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節 替罪之狼陸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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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不了斷了福州城,卻是不行的!”鄭芝龍這在海上飄了半世,胸中點墨全無之人卻說出一番極有見地的話來。
正在高歌的博洛輕輕頓了一下,然後繼續他們清人在獰獵歸來時,轉繞著火堆高歌的那種激昂著熱血的曲調,繼續高歌。
他醉了嗎?
沒有,最少現在他已經不會誤會,中原的漢人都是些沒有血氣之勇的男兒。如果他們沒有,他們如何能組成戰無不勝的神州軍?
如何能夠在鎮江與清軍兵士面對面的搏殺,就算是肉搏戰,似乎稱雄一時的清軍士兵也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如今的博洛,再不復有當年仙霞嶺上的那般豪氣,也一復再有那種看低天下他族男子的氣概。
說真的,自從打鄭芝龍那兒聽到了嶽效飛在閩地唐王的朝堂之上,又作了回混世魔王,僅僅一天之內砍去一千多棵腦袋的“壯舉”,心下對於此人的舉動卻頗為佩服。
“當年的明軍、闖軍、明軍、大西軍之敗,又哪裡是戰敗之罪!只不過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而要是有了一朝堂的混蛋,不敗焉有天理乎!”
博洛一面縱情高歌,一面心裡暗暗思索鄭芝龍適才的“氣話”。
“如今……如今……這個唐王確是個心腹之患,如若他的隆武朝變得如那神州城一般,這天下只怕就再也沒有滿人立足的地方了!除非殺了這隆武皇帝才行!可是如若動了這隆武皇帝,只怕那神州軍傾巢而出,那這天下也就不再是大清的天下了!怎生想個辦法,讓它神州城動彈不得的辦法才好!”
曾經,博洛對於牽制神州城的希望寄託在船堅炮利的西洋人身上,只盼因為那臺灣島的失陷,好使西洋人傾力與神州城為敵。
哪知,神州軍越戰勇,陣亡了個鄭司令,便扯來一隊大艦,一直打到蕪湖。不但手下戰船、水軍盡失,那些紅毛洋人更是嚇破了膽,大船也不要了一個個居然上岸逃跑!
“也真是錯信這些洋人,不然的話縱敗亦不至如此慘烈!”
此刻江南工匠盡失,甚至博洛手下再收集來的工匠又有哪一個人如同王昌一般打得出滾子鏈呢?
“除非,真得有人制得住神州軍,否則天下不久矣!”
博洛與鄭芝龍這樣的“對酒當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打從神州軍來了江南一趟,原本富庶的江南如今人煙稀少,甚至今年連種糧食的人都沒有,各處田野裡雜草從生。
對於此處慘景,各處官員盡以八百里加急報往京師知道。戰報一到京師,朝堂之上頓時譁然,棄守江南,與神州城議和之聲大振,不復再有當年兵入閩地,氣吞天下之心。
此刻,江南之役的訊息在已佔之地當中,四處傳播。而各處反清抗清之舉風起雲湧,其中最烈之地乃魯、陝、川、晉等地。各州縣紛紛上書向朝廷告急,而北京之內的清廷也調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