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該怎麼說呢?反正,我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實際上蠻好的。”
哪有人自己吹捧自己,還甚是滿意?
玄齡哭笑不得,愧疚道:“真不好意思,害你喝了好多酒。”她看得出來,雪韌和花凋都是不善於飲酒的人。
“啊,那個不算什麼,能看到風老大跳腳,死都值得。”花凋聳聳肩頭,突然語調一轉,呻吟:“但是,頭真的好難受,還有胃,翻著滾一樣,想吐又吐不出來。”
玄齡關切道:“花凋大哥,不會喝酒的人‘牛飲’確實會難過—陣子。其實,我也是頭痛、胃不舒服,所以想找伙房燒水。要不,我做醒酒開胃的茶,拿給你和雪韌喝。”
“你會做解酒的茶,怎麼不早說?〃花凋喜出望外,頓時拋開所有煩惱,討好地笑道:”我美麗大方、溫柔婉約、善解人意、冰雪聰明的親親小嫂子,讓區區不才在下我給你帶路如何?〃
囉裡囉嗦大半天,不就是要給她帶路嘛。
玄齡輕輕一笑,“那謝謝你,我確實正愁找不到路呢!不過,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嫂子?讓人聽到了會誤會的。”
“誤會?誤會什麼?〃花凋在前面邊帶路邊閒喧牙,”你不就是風老大的女人?〃總不能去叫醉仙樓的老闆娘“嫂子”吧!他可是很有眼色的。
“不,我不是。”玄齡幽幽地一嘆,“我是個總給他帶來麻煩的故人而已。”
情深緣淺,奈何……
花凋大腳一踹正前方的伙房門,領她走進裡面,點亮臺上的幾盞蠟燭,才扭回頭應聲:“萬般煩惱無盡處,話由你說,風老大未必認同吧!〃唇邊漾起一抹神秘的笑痕,”耶?你脖子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兒?〃
玄齡下意識地去摸,記起午後風燭對她……不禁面紅耳赤,支支吾吾道:“是……是蚊蟲叮的……”
花凋鼓著的兩腮,噴笑道:“好、好大的一隻蚊蟲!真厲害,現在的蚊蟲不但牙尖嘴利,而且齒痕多得駭人!不得了,咱們六扇門竟然出現了比蚊子、蜘蛛更恐怖的傢伙!嘖嘖嘖!歹命哦!〃
玄齡被他挖苦得有口難言,只得默不作聲,忙著整理石臺上的用具,想著如何岔開話題。
“你找東西?〃花凋笑夠本了,可又牽引著頭痛,”要不要我來幫忙啊?不找點事情做,分散注意力,頭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