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三天後了。
他的人生態度是及時行樂,兩具男性的軀體糾纏摩擦,風展諾還不確定這個第一次該用什麼體位,誰上誰下,他還沒試過被人進入,見他動作熟練,費斯頓看他的眼神忽然有了改變,“和亞當·威廉姆上‘床的時候你也這麼主動?你和你所有的目標都會上‘床?”
動作一頓,“你以為我濫交?”滿腔火熱忽然被澆熄,風展諾微闔著眼,冷笑,“我只能保證亞當不會抱怨我上他的技術,何況一個死人,是不會抱怨的。”
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他和亞當上‘床又殺了他的理由,從床上翻坐起,他圍上浴巾,興味索然,“我沒興趣了,你滾吧。”他從酒櫃拿出一瓶酒開啟。
他這麼說聽起來是把費斯頓當成洩慾的工具,這個FBI應該會陰沉著臉離開,然後他可以再叫個女人上來。
一口灌下白蘭地,酒精的芬芳在喉嚨深處深深燒灼。
費斯頓向他走近,突然的撞擊下,酒杯打翻在地毯上,他被推向牆角,帶有立體花紋的暗紅色裝飾牆貼冰冷的貼上背部。
視線交錯,呼吸起伏。
費斯頓低頭吮咬他的咽喉,從嘴角流下的白蘭地,甘美的味道,順著脖子舔舐上去,風展諾仰起頭,喉結顫動,伸手摩挲著費斯頓的頭髮,呼吸急促的往前伸出手,浴巾掉在地上,他按住掌下結實的臀‘部驟然貼近。
“張開嘴。”費斯頓的呼吸和他一樣急促發熱,隨即深入的舌頭卷著他的,口中的唾液發出溼潤的摩擦聲。
赤愛殺手 第一部 第21章 心的傾斜
一個吻,像火星足以點燃欲‘望,燎原似的焚燒。
“你要留下繼續為我按摩嗎……”他喜歡費斯頓的臀‘部。
低沉的呻‘吟,雄性生物特有的魅力,他揉‘捏著掌下的彈性,無法否認,費斯頓的身體對他很有誘‘惑性,背後的面板和牆紙摩擦,起伏的粗糲觸感,挑動每一根神經。
在彼此身上挪動的手,挑動情‘欲的吻,飄散在房間裡的潮溼的空氣,曖昧的,令人迷‘亂……
費斯頓把他抵在牆上,現在這件事該如何進行下去,這對他們兩個而言都是種微妙的選擇,通常來說第一次不該採取這種方式,他和他之間還有太多問題沒有達成共識,但,天枰傾斜了。
不該被誘‘惑,不該順從心裡的欲‘望,這些費斯頓都知道,卻無法停止此刻的動作。
他無法停止,不去觸碰他。
赤‘裸的身軀展現驚人的威懾力,像一把極具殺傷性的武器,對危險上癮的人無法剋制自己想要得到它的欲‘望,費斯頓的腦中響起警報,嘴唇和雙手卻依然保持著探索的行徑。
當兩個人意亂情迷的交‘纏在一起,電話鈴聲突兀的響起,除非是前臺的電話,否則知道這個房間號的,只有瑪伯麗夫人……
瑪伯麗夫人,他的委託人,格雷格的競爭對手,而他,是格雷格的堂兄。
理性重回,風展諾先退開了,費斯頓接著後退,被風展諾抓亂的頭髮還沒整理,眼底仍能找到欲‘望殘留的痕跡,即使他的自控力恢復的再快,也無法掩飾前一刻發生的事。
誰都無法掩飾。
費斯頓一句話都沒說就離開了,風展諾坐到床沿,沒什麼表情。
在費斯頓進門到走出這個房間,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從浴室帶出的潮溼空氣還沒散盡,空氣中彷彿還漂浮著剛才的火星,中央空調保持著每個房間的溫度適宜,他卻感覺到身體像是在被灼燒,那沒有散去的熱度還留在體表。
他很懊惱,這麼輕易的受到撩撥,只是一個吻而已。
為什麼要在乎費斯頓怎麼看他和亞當?是的,他不在乎,但當他聽見費斯頓的提問,他卻無法不受到影響,他憤怒了,為費斯頓的誤解。
他和費斯頓到底算是怎麼回事?赤‘裸著站在床沿,他為自己倒了杯酒,他需要冷靜一下。
對了,他應該再去找個女人,或者是男人,把剛才亢奮的情緒和火熱的欲‘望傾注在另一個人身上,他要找一個替代品,來讓他脹痛的身體得到滿足。
思維恢復冷靜,身體卻還在叫囂,風展諾甚至想好了怎麼讓那個人在床‘上呻‘吟求饒,拿起電話——那個吵鬧不休,響到現在的電話。
“伊恩?!”電話裡是瑪伯麗夫人謹慎的語音,“為什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有點事。”簡短的回答,他的嗓音還沒恢復,沙啞而磁性,“替我找個人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