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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替他源開了穴道。

大牛悠悠醒轉,揉揉眼睛,問道:“那和尚走了麼?”

江濤沉聲道:“咱們正要問你呢,這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故?”

大牛打了個呵欠,傻笑道:“沒有什麼事故,只是被這些傢伙尋了來。我跟著兩位老人家動手,正殺得過癮;忽然從裡面跑出一個老和尚,不知用個什麼法術,就把兩位老人家弄得服服貼貼;剩下那些沒殺完的一窩蜂都逃走。我攔住那老和尚問他是誰,他卻衝著我直笑;笑得我頭皮發麻,我就拿劍剁他。誰知那和尚有點鬼門道,一摔袖手,就把我的劍摔成了兩段……”

周青青聽得不耐,岔口喝道:“你檢重要的話說,別這般嘮叨沒完。”

大牛翻翻眼睛,道:“我沒有嘮叨,我說的都是重要話!”

江濤揮手微笑道:“青兒,不要攔他,讓他說下去吧!”

大牛定定神,又繼續說道:“那老和尚摔斷了我的劍,就對我說道:“你是老油平生所見唯一憨人,心無雜念,難怪攝魂大法失效。你願意踉老衲做徒弟嗎?’。”

江濤矍然道:“這是不世奇緣,你怎麼回答他的?”

大牛氣呼呼道:“他罵我是憨人,我當然不高興;所以,我就回罵他:“你嫌我憨,我還嫌你蠢哩!你到底用的啥邪法把人迷住的?說不明白,走不了你!’那老和尚一聽,不怒反笑,問道:“你覺得這本領很厲害麼?’我說:“厲雖厲害,可是邪門得緊,我不會跟你學。’那老和尚無可奈何,搖著禿頭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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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血淚故園

江濤嘆息道:“那老和尚乃是一代奇人,你平白錯過機緣,實在可惜。”

大牛傻笑道:“我看他古里古怪倒是真的,說奇也無啥希奇。”

江濤詫道:“這話怎麼說?”

大牛摸摸頭道:“他要是奇人,怎會迷不倒我呢?”

江濤一怔,不覺失笑道:“這是因為各人稟賦不同,你心地坦率,雜念不生,攝魂大法對你自然難以生效了。但世上像你這種人畢竟不多,所以攝魂大法仍不失為絕世玄功。你試想想,如周、姚兩位老前輩,武功不知高出你多少倍,仍被攝魂之法所制,就知道它的厲害了。”

大牛怪眼猛翻,叫道:“這麼說,我真應該跟老和尚學那法兒了?”

江濤點頭道:“確是應該,可惜你竟錯過了難得的機緣。”

大牛笑道:“我若真想學,寧可跟你學,也不跟那老和尚學。”

江濤微喟一聲,道:“攝魂大法是那老和尚的獨門絕技,並非人人都會的。”

大牛搓了搓手,吶吶道:“可是,那老和尚卻說你也會!”

江濤訝道:“他怎麼說我也會攝魂大法?”

大牛道:“那是他在臨走之前告訴我的。他說:“你和我無緣,老衲不相勉強。好在你那少主人業已“智珠在懷”,將來由他傳授給你,亦是一樣。’江濤大驚道:“他真的這麼說?”

大牛一翻怪眼,道:“怎麼不真!我當時就因為相信了他的話,才冷不防被他在我後腦門上戳了一指頭,以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江濤默唸那“智珠在懷”四字,驚疑不已。探手向懷裡一摸,果然應手取出一卷小冊子,封頁上一行草體梵文,寫著“普多籃教攝魂制心大法”十個字。他手捧著奇書,感慨萬端,不禁唱然嘆息道:“這位老前輩恩怨分明,竟是不肯欠人半分情債……”

豔陽高懸,蟬鳴過技;五月的湘鄂,已顯得十分懊熱。

正午時分,由鄂州南下入湘的官道上,緩緩馳來五騎駿馬。江濤儒衫飄逸,策馬居中;其餘男女老少四人,分別簇擁在左右,宛如眾星捧月般護衛而行。

官道沿著幕阜山麓向南延伸,婉蜒如帶。大約由於火傘高張,天氣過份悶熱,寬敞的黃泥官道上,空蕩蕩看不見行人;除了這五騎二十隻鐵蹄,揚起陣陣塵土;大地好像快被驕陽照化了,是那麼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

越過賀勝橋,有一條向東的岔路,道傍柳條千縷,一邊倚山,一邊臨湖;濃蔭處處,阡陌縱橫,景色份外宜人。五騎駿馬在岔路口一齊收韁停了下來,黃塵漫身擁過,好一會才能睜眼。

江濤跨鞍縱目遠眺,俊臉上頓時展現出一抹欣喜之色;用鞭梢指著東面一片山麓,向隨行四人道:“你們看,那兒不是有條小溪麼?繞過山腳,沿溪再往東去,就是我的家鄉了。”

周剛獨目炯炯,迅速四下掃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