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拍。
“怎麼又突然問起?在日本的時候不是跟你說過了。”
“我希望你再跟我說一遍。”這不算是暗示了,這已經明確地透露著她已經知道實情。
“我說了去找朋友,就是梅加他們夫妻嘛……”因為害怕失去她,教他說不出真正的原因。
他要是說出實話,然後再說幾句話哄她,她什麼都可以算了、不追究了,因為她愛他,比她自己所想的還愛他!但,他竟然……
“你說謊!”避開的眼睛轉而直視他。“我知道了,什麼都知道了。”
“秋夜……”
“你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就那麼妄大,禁不起夕夕的一激,沒有任何情愛做根基,就大費周章追著我到日本去,然後設個圈套讓我笨笨地跳進去嗎?”她眼眶紅了、淚蓄滿盈地責問。
“你聽我說……”
“你的感情未免太廉價了,竟比不上你那莫名其妙的自尊心……”避開他伸向她的手。“你怎麼可以這麼壞,這樣愚弄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就只為了滿足你不可一世的自尊……你怎麼可以……”冷靜的性子早崩潰四散,紀秋夜哭得像個孩子。
夏侯御麒不禁慌了手腳,心中更有一股害怕失去她的恐懼。
他伸手觸碰她,卻被她躲開。
受不了她對自己一再的拒絕,他健臂迅速一攬,用力將她抱入懷裡。
“對不起!對不起!別哭,我求求你別哭!”曾幾何時,他會對人一再地說抱歉?曾幾何時,他心疼過誰的眼淚?她抗拒他的懷抱,卻掙不開他的懷抱。
不想再聽他的字字句句,但他的字字句句卻清晰地敲入她的心裡。
昨夜因紀新全回到家都大半夜了,夏候秀看他也累了,於是沒把秋夜的事告訴他,只囑咐他今晚不要加班,早點回家。
雖不到唯命是從的地步,但夏候秀說的話,紀新全也甚少違背。
今天五點下班時間一到,他準時走出辦公室,開車回家。
“老婆,我回來啦。”一進門即高聲喧嚷。
聽到丈夫的聲音,夏候秀從樓上走了下來。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公司今天不忙嗎?”
“是你自己吩咐我早點回來的,忘了啊?”走近沙發坐下,鬆開脖子上的領帶,紀新全看著老婆說。
“沒忘啦。”夏候秀道:“好了,你先去洗澡吧,我跟二嫂約了七點到他們家吃飯,我可不想遲到。”
“怎麼這麼突然?事先也沒告訴我一聲,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