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術啊,怎麼會出現在東方越手裡?
冷風面對御劍,依然氣定神閒,手中潔白的長劍化為波波光幕,流動處盡將東方越御使的劍瓦解,並使其一柄接一柄地落到地上,而且是按著一個順序排列;枷藍目不轉睛地看著冷風施展著劍技,“隨著與公主之間有了結果,冷風的劍變得光卻不烈、柔但不弱,生生不息,厲害!看來我眼下要想擊敗他只能靠我那強悍的戰力,如果戰力相同,我定不如他。”
“少爺也不用妄自菲薄,畢竟你沒修習刀劍之道,而你的路,就算同等條件,也未必會不如冷風。”劍靈安慰道,“畢竟你一樣擁有殺意。”
“謝謝。”枷藍微微一笑,平時劍靈時辰嘲諷自己,但每次的關鍵時刻對方還是關心自己,“但我也好想修習這刀劍之道,只是不知道如何入門啊。”
“這可不容易,少爺,這刀劍之道乃是這世間最難以捉摸,而又最厲害的攻伐之道,通常都是自幼專一而修;但少爺你不僅自己悟得水之意境,還獲得了白虎的殺意,不僅如此,還將其完善,這還沒算你擅長的雷霆之意境;你已經掌握三種意境,就算去專研刀劍之道,也未必會有冷風這般純粹啊。”
“嗯,你說的有道理,就好比那東方越,再用劍方面都達到御劍的程度,可還是被冷風一一破去;看來一切都有緣,都有定數,不可強求啊。”枷藍也很贊同劍靈所說,“但機緣來了,我還是要學習一下的。”
“隨緣吧。”劍靈說了一句便不再繼續勸說,反正枷藍要是真有那等機緣,她也是贊同枷藍嘗試一番的,畢竟她本體就是劍,還是一把無與倫比的劍。
“嘿!”東方越見對方竟如此巧妙地破去自己的御劍也是有些錯愕,但卻沒有亂,伸手從地上抽起一把金把的暗紅色長劍,在這劍池相搏卻是不用擔心兵器的問題;爆喝聲中,東方越挺劍狂攻,冷風白劍一抖,將自己置於劍光之中,守得穩如泰山;連攻之下,徒勞無功,反而手中的劍出現裂痕,東方越不得已只好退後,再選其它兵器。
而這個時候,那些參加盛會的人已經與鑄劍山莊的人戰鬥在一起,沒動手的就是那頂尖勢力的人,而枷藍一直關注的酒仙,此刻拿起酒葫蘆大口喝著,同時緩步往劍池邊緣走去。
東方越再次抽起兩把長劍,運起毒功,將毒氣運滿劍身,再次如狂風暴雨般攻向冷風,誓要攻破對方防禦,但冷風卻守得固若金湯,讓東方越無隙可入。
“冷風為什麼不攻擊?”枷藍問道,在純粹的劍道上,他還是有些不懂。
“他的劍道好像過於保守,雖然他的攻擊威力也不小,但還是差些,問題所在與當初的落輕寒一樣,如果在英雄大會的時候與你戰鬥再久一些,他會提高得更多。”劍靈為枷藍解惑。
“嗯,可惜當初我誤會他了,他是發現我身上的四極培劍訣了,我還以為他不可造就。”枷藍不住地點頭,“如果我用劍,肯定是一往無前的攻殺之道。”
“看,冷風要反擊了。”劍靈突然說道。
只聽“噹”的一聲,這是兵器折斷的聲音;讓枷藍不解的是斷的竟是冷風的劍,但剛才劍靈明明說是冷風要反擊啊?
冷風手中白劍短碎後,快速運指為劍,帶動著白劍的碎屑,旋轉著衝破東方越的劍網,盡數打在東方越丹田位置,將其重創。
“冷風的劍雖然不俗,但畢竟還不算帝兵,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劍意,所以一旦承受不住,就是他必須反擊的時候了。”劍靈解釋自己剛才那一句反擊的原因。
“也算是出其不意吧。”枷藍補充了一句,然後左手不期然地摸了摸左耳,“什麼劍也比不上這一把。”
“......”劍靈沒有說什麼,但心裡卻是非常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