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枷藍二人回來得稍晚,第二日盛會就要開始,所以冷風提出盛會後才帶枷藍去礦洞,對此枷藍自然是理解。
轉日的盛會期間,枷藍莫名感到一陣心慌,不是害怕,而是那種預示著有事要發生一般的感覺,也許是與冷風“相認”,以至於對鑄劍山莊有了些關聯,所以才有此感應;盛會舉辦的地方在鑄劍山莊後面的半山之上,一路上,道路兩旁插著無數各種各樣的寶劍,以此作為道路護欄。
“嘿嘿,沒想到啊,僅僅這路兩旁竟有近萬把劍啊!”枷藍感慨地走在路上,最後來到一巨大的盆地,路的終點立有一石碑,上面寫著:劍池二字,這兩個字寫得蒼勁有力,細細觀之,枷藍覺得這兩字每一筆都如同一記劍招,而且清楚地感受到字裡行間劍意湧動;只是這劍意在枷藍看來還不如冷風身上的純粹,雖然冷風的劍意還不夠強,但卻是異常純粹,只要他將來保持住這份純粹,那成就將不可限量。
走進盆地,裡面同樣插滿了各種各樣的寶劍,密密麻麻數不勝數,難怪取名劍池;來到盆地最底處,環顧一圈,少說有兩百人已經等候在那,而那些參加英雄大會的也有不少人被邀請過來,站在眾人最前面的便是英雄大會的前幾名的青年俊傑。
昨日,冷風也為枷藍解釋何為真·劍宗的人,真·劍宗的弟子必須是對劍擁有獨特造詣的人才能入選,而他進入這裡全因他身體產生異變,引發了一種獨特體質,所以才被破格收入真·劍宗,但具體是什麼體質,他也不知道,因為師父說他體質還沒完全成型,還需要更進一步才能確定,到時才會詳細告訴他;而眼下,冷風正站在場地中央,是那要出世的神劍最近的位置;此次大會雖然說是有神劍出世,但冷風已經告訴枷藍,此次盛會的最大目的卻是為了激化冷風的體質,用神劍來刺激冷風,引動那體質更進一步。
“感謝各位的到來,參與到這神劍出世的盛會。”一個身穿劍服的老者侃侃而談,“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們鑄劍山莊歷經三千年,數代努力,神劍終於鑄成。”
“我去,三千年!”枷藍驚訝地說道。
“少爺,別這麼丟人,你的劍都誇多少個紀元了。”血蘭說道,“而這才不過三千年而已,只要能超凡入聖,三千年真不算什麼。”
“也是。”對於血蘭與昆吾劍這兩個老古董,三千年實在顯現不出什麼。
餘下時間就是那老者敘述著鑄劍山莊如何如何奮鬥,怎樣怎樣艱辛,一系列的陳詞濫調;在枷藍這看都是些無聊的話,要不是等著盛會結束好去礦洞,枷藍早就離開了;但鑄劍山莊的人此刻聽著老者所說,個個都是血氣翻湧,一臉的驕傲。
“這鑄劍山莊的人好不要臉,這劍分明是干將所鑄,只是還沒完成罷了。”就在枷藍昏昏欲睡的時候,一道桀驁的聲音響起。
“嗯?”順著聲音的方向,枷藍看到說話之人正是東方越,“這傢伙要幹什麼?著不是當眾打臉嗎?想死也不能選這方法啊。”枷藍心裡嘀咕著。
東方越心念一動,便有行動;眼前雖高手環伺,但還是衝向盆地中央的神劍;冷風見東方越異動,立刻化作一股劍氣迎上。
二人一動,也有人開始行動,厲雄和一名黑袍老者也縱身衝去,皆被那鑄劍山莊的老者帶人攔下。
“哈哈哈,真沒想到,我還能看到這齣好戲。”楚易大笑著,縱身退後,看起熱鬧來;而那些勢力的人有的後退,也有站在原地的,而酒仙正是站在原地的代表。
“嘿!你以為當初我真的不是你的對手?”東方越抽身後退,然後落地後繼續向前,同時帶起數十把插在地上劍,攻向冷風。
枷藍也是不解,“這東方越怎麼會如此大膽,毒蛾齋難道能和劍宗抗衡?”帶著疑問,枷藍髮現周圍各個勢力的人,不管是退後還說未動的,對東方越的行為都沒什麼反應,而且看他們的視線都是集中在鑄劍山莊人身上,而且每個人都有分工,盯著不同的人,好像早有分工;而沒這些小動作的只有那些頂級勢力的人,尤其是那酒仙。
“怪了?這些次一級勢力的人怎麼眼神飄忽,好像有陰謀?”枷藍心中暗想。
那邊東方越巧妙地控制數十把劍,以不同的角度攻向冷風,而且這些劍的速度,方式也不盡相同,有的慢,有的快,有的是直接刺過去,有的是旋轉著。
“御劍!?”冷風一眼便看出這東方越使用的竟是御劍,這可是很高明的用劍之道,但一個用毒的人怎麼會有如此高明的劍術呢?枷藍也是有些詫異,這也太奇怪了,按理御劍應該是劍宗的不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