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是怎麼了?”血蘭問道。
“唉,當年的那位少奶奶現在要嫁別人了。”劍靈回答道。
“這,我說的,我還沒見少爺這樣過。”
枷藍不論怎麼喝都沒醉,只是心緒平靜不少,將最後一罈酒喝下,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枷藍一把拉住對面的青年的胳膊,“呵呵,你這偷兒,竟偷到我這了?”
“你亂說什麼呢?”青年慌亂地想要掙脫出來,可不僅自己沒成功,而且對方還紋絲不動;見自己全身力氣也沒能脫困,青年也就坐穩身子,回首看著枷藍。
“我的乾坤袋就在你懷裡,那袋子扎口都露出來了。”枷藍看著青年衣領說道。
“唉?你喝這麼多還沒醉啊?”說著,青年見行跡敗露,於是乎便想再次掙脫,可枷藍的力氣出奇地大,掙扎許久,那手卻還是是紋絲不動,無奈之下,青年問道:“你想怎樣?”
“這頓你請,怎麼樣?”枷藍笑著問道,但那笑容看著讓人害怕。
“你,你這乾坤袋裡都是些金子,靈玉就幾塊,你......”年輕人怨憤地說道,但馬上就住口,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但想離開又沒法子,自己已經被對方抓在手裡。
“哈哈哈哈。”枷藍大笑起來,“小二,結賬。”
“客官,一共三千一百零四枚靈玉,收您三千靈玉就可以了。”小二笑嘻嘻地說道。
“他付。”枷藍將年輕人推到小二懷裡,“他是偷兒,剛偷了我的乾坤袋,現在還在他懷裡。”說完,枷藍上前將自己的乾坤袋拿出丟到地上,然後又拿出年輕人的乾坤袋,“這才是他的。”然後一併丟在地上。
小二還沒反應過來,枷藍已經施展身法,直覺眼前一花,枷藍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那年輕人的結局枷藍是不知道,但不用猜肯定會很慘。
轉日,枷藍站在一高聳的塔上,看著太陽漸漸升起。
“少爺在這站了一夜了,這情況你遇到過沒?”血蘭問道。
“沒有。”劍靈回答道。
“你在這,可算找到你了!”一把怒吼從塔下傳上來,但枷藍卻不為所動;昨日那小偷幾個箭步便衝了上來,“你可是把我害苦了,你說吧,這事怎麼解決!?”
“想動手?”枷藍頭不轉,眼不動,淡然說道。
“你?動手那是粗人的辦法,我......”
“我就是粗人。”枷藍閃身來到年輕人身前,一把將其提起,然後直接丟下塔去。
“啊~~~!”
枷藍沒理睬那慘叫的聲音,而是深深吐出一口氣,這口氣吐得很長很長,好像是要把什麼衝體內吐出去一樣。
“我們走吧,去帝國武院。”枷藍說完,便往塔下走去。
“唉!少爺,你想通了?”劍靈問道。
“嗯,我不怪她,在她心裡應該是認為我已經死了;而慕容藍也確實是死了,現在活在這的是復仇的人——枷藍。”
“少爺,這事不解決,遲早會出現心魔的。”血蘭說道。
“嗯,我會把這事告一段落的。”
“喂,你這人是怎麼回事?欺負人是吧?”那青年再次出現在枷藍面前。
“哈,你小子真是鍥而不捨啊?你先是偷我乾坤袋,見裡面沒多少錢財,便與那小二合夥騙我,當我不知道?那一桌飯菜也就兩百靈玉,你們竟要三千;今日還敢出現在我面前找我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