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大驚失色:“你,你怎麼知道?”
“我不知道,我詐你的。”枷藍邪笑著說道,雖然枷藍沒注意到對方的陰謀,但血蘭和劍靈可是注意到了;而且對飯菜大概價錢枷藍還是知道的,因為慕漓淚不愛其它,就好這美食,雖然海上與內陸價格不一樣,但也不會差十幾倍這麼懸殊。
“你,算你牛,那沒事了。”年輕人先是滿臉怒氣,但轉眼便跟沒事人一樣,面色如常,打算離開。
“等等。”枷藍將其叫住。
“幹什麼?”
“你是偷兒,肯定訊息靈通,跟我講講這蘇家小姐訂婚的事情。”說完,枷藍取出一把靈玉交到年輕人手裡。
“唉?你連這都不知道?”年輕人接過靈玉奸笑一下,但很快想到枷藍那變態的力氣,只好收起奸詐,為枷藍解惑:“那我就跟你說說,不過,這地方不是說話的地方啊。”
“好,跟我來。”說完,枷藍在前帶路,年輕人跟上。
“唉!”待到地方後,年輕人大吃一驚,原來枷藍將其帶回昨晚的那間酒樓。
“小二,我又來了,今日你還要騙我嗎?”
“不,唉,我什麼時候......”小二看到枷藍身後的年輕人,馬上不再說話。
枷藍將歐陽洛給的玉牌拿出來,“認識嗎?如果不認識就叫你掌櫃的來。”
“認,認識!”小二也是老江湖,見識不少,一眼就看出這是君子國的玉牌,深深後悔昨日辦了傻事。
“那給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著,枷藍便帶著年輕人走進酒樓。
“裡面請。”小二將枷藍帶進一安靜的單間,窗外的景色還很美,應該是經過特別設計的。
“把昨晚那些再上一遍,這次你收多少啊?”枷藍冷聲問道。
“一百八十枚靈玉,要是大人不滿意就一百五十枚。”小二戰戰兢兢地說道。
“這是兩百,速度快點。”枷藍丟出一堆靈玉,小二和那年輕人也沒看明白,這麼多靈玉是從哪出來的。
飯菜上來前,枷藍從年輕人那得知,蘇家那個訂婚的大小姐真的是蘇妍,聽完年輕人的敘述枷藍的面色越來越難看;而那年輕人也感受到枷藍的悲傷,一再詢問下,枷藍實在是憋悶,不吐不快,於是便透露一點資訊,那就是與那蘇妍有舊情,接著便開始繼續喝酒。
三壇酒下肚,枷藍拉住年輕人的手,這讓對方一驚,“你,你付過錢了,還拉著我幹什麼?”
“你,為什麼要去偷?”枷藍右眼泛起光芒,年輕人將自己的情況說了一遍,他是華家村的人,叫華一凱,那個村子很窮,忙忙碌碌一年也只夠溫飽;而他是個孤兒,吃百家飯長大,所以他為了報答村子的養育之恩,才走上這偷竊這路;這故事很狗血,但在枷藍右眼之下,可以確定華一凱說的不假。
“呵呵,你現在還不到靈師,在帝都偷竊不怕被抓到後打死?”枷藍問道。
“切,我靠的是技術。”華一凱驕傲地說,“我可是神偷。”但看到枷藍那鄙夷的目光,低頭說道:“我第一次失手就是你,真倒黴。”
“哈哈哈,我和你做筆交易,如何?”枷藍問道。
“什麼交易?”
“你把這玉牌交給蘇家大小姐,你開個價吧?”枷藍將陣法五卷拿出來,摩挲片刻放在桌子上推給華一凱。
“唉,這,這是你們的······??”
枷藍點了下頭,沒有言語。
“那我不要錢,你想什麼時候交給她?”華一凱將陣法五卷收起來。
“明天她訂婚前。”
“這,這......”華一凱有些為難,明天可是小半的內城都要戒嚴啊,將這東西弄到新娘子面前,實在難辦。
“這是你完成後跑路的工具。”枷藍看出對方的憂鬱,於是將飛舟拿了出來。
“這是飛舟!?”
“對。”
“行了,交給我吧。”
“這裡有一萬靈玉,你做完後就躲一陣吧。”
“你不怕我跑了?”華一凱不客氣地將靈玉收起,然後問道。
“那,也是天意。”枷藍將最後一罈酒仰頭喝下。
華一凱愣愣地看著枷藍,然後告訴他,如果枷藍有事要找他,就去雷澤邊一巨石處留言,巨石邊有棵雙子樹。
第二日,枷藍來到那高塔,眼神異常平淡,卻又充滿憂傷,遠遠望著蘇妍那長長的隊伍,正往一廣場走去,就好像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