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不說讓枷藍進去,也沒將玉牌還給枷藍;好一會兒後,這名執事看著枷藍,“你把這個名額讓出去,我給你記一功,怎麼樣?”
“哈哈哈哈!”枷藍對著眼前這執事的做法有些哭笑不得,於是大笑起來,心裡卻在想:“你白痴啊還是閉關太久了?你不知道我是誰?千代長老的弟子啊!再說,那白長老都自己廢掉了,你不知道?一個執事也敢如此與自己說話?”
“你,你笑什麼?”執事不悅地問道。
“你不認得我?也沒聽過我的傳聞?”枷藍反問道,就算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可十大評比,自己也是佔據一個第一名啊。
“不認得,你就說這名額你讓不讓?”執事有些惱羞成怒,不想再與枷藍說下去。
“不讓,不僅不讓,你還要為你剛才的話付出代價。”說著,枷藍左手一動,那玉牌再次回到手裡,速度之快讓那執事一驚。
“代價?你一個弟子竟要一等執事付出代價?”那執事蹭地一下,站起來。
“好了,我不與你說了,這裡不該只是執事說了算吧,你叫這裡的長老來吧,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枷藍說完這句話,就轉身用靈力對周圍的弟子、執事等人大聲講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這裡的弟子可是大多數都知道枷藍的,所以枷藍的話一說,這些人就明白,那執事要倒黴了,當然白長老就是這樣落進枷藍的陷阱,一步步把自己搭進去的。
而這幻境處的長老還真是知道枷藍這一號人,但他的心裡也是這樣想,枷藍作為一個煉體的人是不會來這的;所以這名長老早就不知道哪裡逍遙去了,將所有事情都交給下面的執事處理;要是知道枷藍來此,肯定不會離開,也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不僅是枷藍做的那些事,就是千代長老的面子他也得給啊;但今日這個所謂的一等執事還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主,終日就知道修煉,所以對枷藍的事一概不知,這次也是受人之託,想買下一個名額,所以這就出事了。
“我告訴你,這裡我說了算!”執事對枷藍將事情大白天下更是惱怒,於是用狠勁的話頂了上去。
“大家都聽到了?是他不守規則,中飽私囊,實乃武院的敗類。”枷藍直接一頂大帽子扣在對方頭上,說來也奇怪,這裡的人竟沒一人出面調和,為二人打打圓場。
“豎子,你找死!”執事大喝著搶先攻擊枷藍,著一舉動也出乎枷藍的意料,這還沒說幾句呢,怎麼就動手了?但這正中下懷,枷藍先是輕飄飄地躲開對方的攻擊,“你這執事還真不講理,竟還偷襲?不宣而戰。”
“呵呵,這枷藍又把一頂帽子扣過去了。”下面那些弟子真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大,紛紛看起熱鬧來。
“來來,咱們賭一把,枷藍是把那執事廢了還是殺了?”不用猜,說話的肯定是豪盟的人。
這名執事一連出手三次,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強,可就是拿枷藍沒用辦法,而自己心底也是升起一絲懼意:自己這一次出關可是晉級靈皇了,甚至還掌握一個意境,本來這次幻境開啟後自己就要去申請晉級長老了,可這弟子怎麼這麼強?
三次攻擊後,枷藍的戲已經做得很足,事不過三這個道理在哪都能說得通;執事的第四擊剛剛起手,枷藍瞬息間衝過去,只是一閃便從執事身前穿過,再次出現的時候,那執事的雙臂已經飛起,在空中爆為血霧。
“如此廢物還當什麼執事?”枷藍得理不饒人,直接走過去將執事踢飛;然後在眾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裡走進幻境的所在;這裡建在一座山腰處,四下已經風化得很嚴重,看不出原本樣貌。
進來後,枷藍才想起,自己不知道怎麼開啟幻境啊!
“嘿嘿,少爺不知道怎麼開啟這裡吧?”血蘭笑著說道。
“你知道?”枷藍驚喜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