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迴斬帶著強大的力量,鎮壓著少年四周,讓其難以動彈;下一瞬,輪迴斬直接穿過少年的身體,但枷藍眼色立時一瞪,手上反饋的感應是根本沒打中對方,對其卻沒任何傷害一樣。
“少爺!”劍靈如同發現什麼一樣,大聲喊道。
“我知道。”枷藍略微一想,立即明白——對方擁有特殊體質,那體質能化為虛無形態,讓攻擊對其無效。
“小子,你還有特殊體質,難得啊!”枷藍為眼前這位天才感到驚豔,“可惜,你遇到的是我,本來惜才的我應該想法將你收入麾下,但你天賦太高,我怕你將來成為隱患。”枷藍由衷地說道,這人與巫馬不一樣,巫馬的心很純潔,所以枷藍連對方的名字也沒問過、。
“看來,你我必須死一人了。”少年此刻整個身體飄忽在空中。
“想來,你能飛也是這體質的原因,我真不能留你,對不起。”說著,枷藍將那些虛空雷影劍全部召喚過來,插滿少年的身體。
“這種攻擊對我沒用,嘿嘿。”少年得意地說道。但下一刻,笑容僵在臉上,原來枷藍已經在對方精神鬆懈的時候對其打入花開頃刻的種子;少年的身體也漸漸現出身形,枷藍快速上去將其斬首,然後將其頭部連同果子收起。
“少爺!”劍靈驚呼,枷藍還從沒將人頭收起的先例。
“他的眼睛不錯,看看有沒有機會將其收為我用。”要不是少年靈力無以為續,花開頃刻能否攻破其識海防禦還真難說。
“也好。”劍靈也認同對方眼睛的強悍。
接著枷藍將其身上的乾坤袋收起,又把少年的屍身燒燬,做好這些事情後才將皇甫無雙放出來。
少年死去後,枷藍髮現四周發生變化,原來的入口——大缸,其實是正常的一個入口,不過被幻術模擬成那個樣子;也就是說,枷藍一行人自透過“大缸”進來,就已經進入時真時假的環境當中;待一切恢復真實,原來那高塔也是假的,難怪眾人進去很快就重逢了。
這一系列的變化,看得枷藍嘖嘖稱奇,心中也不免升起陣陣心悸,要不是自己各方面皆有涉獵,還真對付不了那少年;枷藍走到屍體旁邊,將其身上的東西全部收起。
皇甫無雙出來後就跑到遠處,將數個小機獸收起來,“這次就我們活著,多虧有上次的經驗,來了我就佈置十餘個記錄用的機獸,但經過你的打鬥,只剩這幾個了。”
“你佈置機獸了!”枷藍興奮地叫著。
“怎麼了你?”皇甫無雙問道。
“快把機獸給我。”
“怎麼?”
“我要與那人打鬥的記錄,還有這些記錄不要給外人看。”
“明白。”皇甫無雙很是聰明,枷藍身上秘密太多,所以只是將他人死去的影像留下,關於最後戰鬥部分都給了枷藍。
二人回到武院後,將那些影像交給千代長老;皇甫無雙知道這二人有些話要說,所以告辭離開。
“小子,這是怎麼回事?”千代長老在皇甫無雙離開後問道,在那影像裡開始有皇甫無雙的身影,後來就沒了。
枷藍也把一些事情說了出來,但自己與少年戰鬥的過程卻有所保留;千代長老聽著的時候不住地點頭,最後長嘆一聲:“多虧是派你過去,不然也會全軍覆沒啊。”
“不過弟子在幻術中錯手殺人也是事實啊。”枷藍說道。
“哼!血月閣與那少年間有著恩怨,卻隱瞞下來,還因為自己的私心,釋出這個虛假的任務,導致獸王領和江家死傷那麼多,尤其是那兩位天驕;現在大家都知道這個情況,他們可沒功夫來找咱要說法。”千代長老強橫地說道。
“那我什麼時候能進那幻境呢?”枷藍對環境很是急切,他還需要靠這意境探索下內心,沒準能知道自己意境的能力。
“隨時都可以,你拿著這枚玉牌去幻境那就可以了。”
“多謝老師。”枷藍恭敬地接過玉牌,二人又聊了聊修煉方面的問題,然後枷藍起身告辭。
第二日一早,枷藍便來到幻境的所在;在那裡守著不少弟子,也不知道是抱著什麼心態,今年就五個名額,在這守著難道就能獲得名額?
枷藍將玉牌交上,拿著玉牌的那個執事看了看玉牌,又瞧瞧枷藍,“你是煉體的,去幻境做什麼?”
枷藍有些不解,煉體怎麼了?於是不卑不亢地說:“解開心中的疑惑。”
“只為一個疑惑就佔據武院一個名額?”執事對枷藍的理由很是不滿,將玉牌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