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搶,你們就把包袱開啟看看都有什麼。我看那兩孩子雖然騎了馬,可卻也穿得不好。身上應該也不會再有什麼好東西了,一會兒也不用去搜了,省得惹出事來。再說,沒聽別人說是去看親人,如果家裡有什麼大人在,會讓兩個孩子趕遠道?而且。。。。”
那領頭的對著兩人一陣嘀咕。到後來卻是沒把話說完,旁邊幾人就圍了過去,也是各自說起他們的看法。
我的小包袱被開啟,裡邊的幾件衣服露了出來,有的人拿起那些或新或舊的粗布衣物翻看起來。
再他們又翻看大哥的大包袱時。看到錢袋和乾糧時,有些人發出一陣歡喜聲,也有些人還在勸說個算了什麼的話。我心裡一陣苦笑。
這些人自是以為我與大哥聽不懂他們的話,十人就有幾種意見,圍在那包袱旁邊一陣的商量著。可我聽著他們商量時,說的那些話,心裡一陣無語的心酸啊。
原來這些都是山上多以打獵為生的獵戶,本來日子就不好過,可是一些年是水害,一些年又是旱災,這糧米鹽價飛漲,他們的生活越來越過不下去了。而且那關卡費,也都是大村落和大寨子才能帶頭收的,而且也是每個村落和寨子輪換著各收一年。
想到這地方荒涼貧瘠的土地,再遇上這樣的天災頻發時期,他們能從良民變山匪,我也自然能理解了。
一陣的恍神,十個獵人組成的山匪隊伍已經商量完了,依然是那帶頭的開口道:“行了,四百文錢我們留下,衣物也給你們各自留下一身,乾糧這些,你們帶著路上吃吧。”
他說完就把兩個包袱同時向我用力扔來,而我的小包袱還因為少了一身衣服太輕而掉在了地上,那漢子面上閃出絲尷尬。
看著他用足了力的動作,又看到我的小包袱掉在了地上,我才恍然想到剛才自己是輕鬆的就把包袱扔過去的。
此時,我的心裡已經多少有些明白,那領頭的男人為什麼最後都沒讓人來搜我與大哥是不是‘藏私’了。心裡,也對這男人的謹慎和敏感有了絲佩服,這應該是個優秀獵人,他有著本能的敏銳力。
我正要把手裡的包袱扔給大哥時,大哥卻是躍下了馬,把我掉在馬前方地上的小包袱撿了起來,輕笑著遞給了我,才是把他的包袱接了過去,又是利落的躍上了馬背。
此時,那群‘山匪’已經開始一齊動手移樹了,而其中幾個見到大哥這一系列動作的人,眼裡明顯的閃現出心慌,各自看向了領頭的漢子。
唉,這群獵人,也不知道他們平時是怎麼搶劫別人的,如果也是像對待我和大哥這樣,真不敢想他們是怎麼活下來的。不過有那第個敏銳力蠻強大的領頭上,想來也不會遇上多大的危險了。
發現自己竟是想了這些時,我又是忍不住的咧了嘴笑。
而此時,那棵只容易拉住商隊的大樹已經被移開。
“你們兄弟兩走吧,這一路過去,幾十裡外就是小鎮了,路上不會再有什麼事。”那領頭的漢子有些尷尬的交待著。
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我依然能肯定,他此時的臉上,一定都是很尷尬的表情。
“多謝大叔,那我們兄弟這就離開了,你們保重。”旁邊的大哥騎在馬上,說完話後衝幾人一抱拳的感謝。
帶頭的漢子也回了一禮,他身旁的另外幾人一愣之下,也是跟著抱拳,隨後,另外幾人也是愣著神,做著同樣的動作。
這真是讓人好笑卻又無語的打劫過程,我們兄妹就在這與幾人道別的畫面中,打馬慢步前行。 ;如果此時突然有外人經過,一定會以為這是一個怪異的送行場面。只是,這送行的人,全都蒙了面,而被送的是兩個滿臉尷尬的大小少年。
我與大哥行過開啟的‘路卡’之後,這群‘山匪’又忙活著吃力的設起‘路卡’來,回頭看的我,臉上只能露出一絲無奈。
側頭看向大哥時,他衝我使了一個快做的眼神,作勢就要打馬快行。
“大哥,咱們慢慢走吧,我覺得好累。”
我是真的有些累,這無力感讓我覺得心累,而心裡,也開始做個計量。
大哥盯了我一眼,卻是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兄妹倆就如散步一般,騎在馬上,在兩旁都只是緩坡的官道上慢慢前行。
而騎在馬上的我,心裡邊計量,邊掙扎著。
幫?還是不幫?如果我冒險出手,是絕對能幫到他們一些的。可是自己買了東西的馬後,空間裡已經沒什麼銀兩,有的只是數量嚇人的水果、柿餅、脆柿和一些這幾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