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老闆,要是遇到那些不客氣的,罵咱們一頓,那咱們也只有幹挨。”大哥邊說邊笑著叮囑。
“呵呵,民以食為天。不問問糧價,咱們怎麼知道這邊的情況。“我向來覺得,要想知道那地方日子好不好過,看這糧價可是最準的。
大哥愣了一下,笑道:“行了,我說不過你。如今這就要上通往山上的官道了,咱們一會兒可不得大意了。”說完有些擔心的皺眉。
聽到這話,我雖沒什麼擔心,心情卻也是有些低落起來。
這一路上,因為少了現代化重工業造成的汙染,這一路現代時曾經來過的地方,可謂是風景秀麗。但如今卻又比現代時多了個匪情,進而讓自己想到這其中的原因,這心情真是美麗不起來了。
讓馬喝了水又吃上幾口河邊的青草後,我已大哥又是上馬前行。而且自此,我們也收緊了原本鬆弛的心情,而謹慎的快馬而行。
往山上行去也才不過十里,這原本不寬的官道中間,卻是橫著倒放著一棵明顯是新砍下不久的大樹。
我們兄妹相互對看一眼之時,我的心中已是淡淡的瞭然,而在大哥的眼裡,我看到的是心慌與擔心。
還沒等我出口安慰,倒著的大樹另一邊的官道上,卻是走出來了十來個蒙面漢子,但卻都是穿著漢族服飾。
“兩個小子,馬和東西留下,人可以過去。”一個應是中年的蒙面壯漢,粗著嗓子喊出了目的明確的口號。
他所用的,卻是一口非常彆扭的雲南官話。
第一百七十三章 喜從天降
這是遇到打劫了的。
可聽這口號,怎麼跟影視裡演的不一樣呢?明明口號應是:此山是我開,此路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我滿頭黑線又好笑的想完了口號,直聽到旁邊大哥咽水口的“咕咚”聲,才是粗神經的想起旁邊的大哥此時的心情來。
我側頭給了他個安心的眼神,才是笑看著前方,用一口還算流利的‘現代大理口音雲南話’可憐道:“大叔,我和哥哥兩個趕著回家呢,如果把馬和包裡的幾百文錢都給你們留下了,我和哥哥兩個小孩子怎麼還能回得了家。”用滿是害怕又哽咽的聲音說完,一臉可憐的看著對面的十人。
近一分鐘的沉默後,那帶著說話的漢子道:“你們是要趕到大理去?”說完緊緊的盯著我們‘兄弟’兩人。
我感覺大哥就要說話,忙又可憐的道:“嗯,是往大理府城去的,幾個長輩都病得不輕了,急著想去見上一面的。”
我這說完已是要哭了的表情,心裡去是暗罵,那些壞傢伙,只咒他們病得不輕,而沒說是去奔喪,已經算是我積德了。
那領頭的在他左右看了一眼,愣了可能有一分鐘,才是粗聲道:“你,你這小子可不能騙我。”說完他又盯了我道:“行,那馬可以不用留下,但你們包裡的東西得留下,錢也得留下多數。”
我靠,這樣就行了。這要求是不是也太低了?
心中瞬間而生的想法過後,卻是湧起更多的心酸。
這哪裡是強盜土匪?這都是些心思單純、卻又因為生活所迫,不得不走上險路的小老百姓嘛。
此時,心裡再沒有調戲這些‘非良民’的心思,雖然面上的可憐相不減,但卻開口誠心道:“請請大叔們手下留情。包袱裡大多都只是我跟我哥哥各自的衣物和乾糧,你們看一看吧,如果你們覺得需要拿去也成。錢也請給我們留下幾十文吧,好在路上買上點乾糧填填肚子。”
說著,就解了自己身上的包袱,又讓大哥也交來他的包袱。就往樹那邊的幾人扔了過去。
我說這些話時,對面的十個漢子明顯一愣,領頭的男人眼裡明顯有些不可思議的情緒一閃而過。我猜相,他應是還沒遇到過像我這樣立馬妥協的物件。
兩個包袱落在他們面前,一名精瘦的小個子男人就去撿了起來,往那壯漢遞去“鬥得哥,咱們真要搶這兩個孩子的東西?”
他用了一口白族話,雖然在方言的發音上與奶奶教給我的,有一些些的不同,但我卻是聽得明白。
另一個高個子漢子往我這方掃了一眼。在旁邊道:“倒狗,你別又心軟,你看那兩個小子還騎著馬呢,搶他們點東西算什麼事,鬥得哥都已經沒要他們的馬了。而且在這條道上。咱們可難能遇上一次敢搶的人呢。咱們家裡娃子大人可都快餓死了,你看這兩小子,白白嫩嫩的,日子過得可比咱們好。”說完還撇了撇嘴。
“行了你們,那小孩子既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