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了,晚安!”我一個翻身不再理他。
過了許久,半夢半醒間我好像聽見他在身後幽幽的說著:“傻丫頭,是因為我喜歡你……”
這是幻聽嗎?為什麼他總挑我腦子最不清楚的時候說一些不清不楚的話,所以現在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想、聽不願聽。
雖然我肯定那晚的告白是否屬於幻聽,但我敢用生命擔保這一定是我所經歷過的最枯燥的旅程:沒有麻將,沒有撲克讓我玩“心慌慌”,沒人陪我玩“洗刷刷”或者“海帶”,沒有電腦,不能看DVD,嗚嗚嗚,甚至沒有那個叫做冷山的帥哥哥給我混點,真是苦不堪言啊~。整日暈暈欲睡,無聊之時只能發呆(俗稱白日夢),以前常用此法混過那些難熬的數學時間。
車突然停住了,看看太陽似乎還沒到吃飯的時間。
“車怎麼停了?”我問著車外的小龍。
“天立牧場到了,我們要在這裡休憩準備兩天再上路……你慢點兒,別摔著!”沒等他說完,我就跳下車。
只見一群馬兒被牧馬人攆著到處狂奔,時不時還能聽見牛的“哞哞”聲。我深深的吸進一口新鮮空氣,清新的感覺頓時沁入心脾。這段時間可把我憋壞了,想到此處我便衝向圍欄準備用帥帥的姿勢一躍而過,可手還沒有碰到木柵欄,就聽見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叫道:“少奶奶這裡有門。”
我忙“呲”的一聲剎住腳,回頭對那個出聲的人說道:“小冷,真的是你哦!哈哈哈,知我莫若你,我一跑你就知道我要跳了。這麼久沒見我,是不是很想我啊?”
“這~”他怎麼還是這副聳樣!
“我很想你啊!你一走都沒人陪我玩!快瞧瞧你這張肥豬臉,還有這身材都走得不成型了,看來我得抽抽空、費費心好好幫你減肥才是!”
“你就別嚇唬他了!”小龍一邊說著,一邊抱著我向所謂的門走去,那兒已有幾個人在候著了。
“恭迎少爺、少奶奶蒞臨天立牧場。”我們有不是什麼領導來視察的,“蒞臨”會不會太誇張了?我看了看說話的老伯,看他一臉誠意的樣子,估計他也不知道何謂“形式主義”。
“有勞方伯了!”小龍說這些話透不出半點誠意,真不知道他說來幹嘛!
“哪裡哪裡!”方伯客套道。
這時,站在方伯一側的人抬起頭來。嚇!冷山不是去拴馬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是冷山的二哥,冷好!”小龍介紹道。
我細細打量了他一番,就容貌而論,此人確與冷山有七八分相似;可氣質卻與冷山完全不同,這位二哥似乎人如其名:好冷!看起來似乎他跟小龍才是一國的。
“二哥?那應該還有位大哥是不是?”廢話~!我只不過是好奇這大哥叫啥子?
“是啊!是啊!”廢話也是有人答的,只見冷山跑來說道:“大哥冷大,在南方呢!”
大、好、山……我問冷山:“你是不是還有個弟弟叫冷河?”
“少奶奶好聰明!本來是,但可惜我娘怎麼都不願再生了,說是生兒子勞心勞力又不討好……”
“三弟,不得放肆。”冷好橫眉斥道。
“是,二哥。”冷山乖,別傷心,誰教這兄弟仨就你的名字最中聽,被人嫉妒也是正常的,忍忍吧!
以前,我充其量只去過馬場,那裡的馬兒根本不能襯出我的颯爽英姿,頂多只能供我演一出“古道西風瘦馬”的悲情戲碼。而這裡的馬兒則俊的不像話,高大威猛之中還顯出一些張揚。Pay attention,plz!這裡是牧場可不像那些賠錢賠到家的現代馬場,這“天立牧場”可是北方規模最大的牧場,除有駿馬之外,還有成群的山羊、一坨坨的綿羊和肥肥的斑點奶牛。
男人們在屋內忙著準備遠行的各項事宜,而我則悠閒的逛著自家的天然動物園。
馬兒的腿腿那麼長,若是我踹它一腳,最終慘遭踐踏的只會是我;山羊角看起來又尖又利,我可沒興趣被它蹂躪;於是我只能請方叔讓我擠牛奶,結果奶沒擠出來,倒把這牛惹的想踢人;因此可憐的我只能去欺負那些可愛的綿羊,肥肥的一揪一手油的動物是我的最愛。我、紅狼和妮子趕著這些小胖墩到處跑,跑熱了便就地一躺。突然想起一首有動物的兒歌,便隨口唱了出來:
“牛兒還在山坡吃草;
放牛的卻不知哪兒去了;
不是他貪玩耍丟了牛;
那放牛的孩子王二小。”
“怎麼就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