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芒閃爍,表情仍是高傲無比道:“將軍何須騙我,江東軍無糧已是天下皆知之秘。不用一旬,軍糧必斷,不出二月,兵必潰敗。只可惜在在這節骨眼上,讓人退又不甘,進又心存不足啊。”說完龐統故意長嘆一聲。
田豐臉色大變,幾乎蹦了起來道:“此皆空穴來風,謠言之傳,誰會當真?”
龐統冷笑道:“田豐人,何必在自欺欺人?就算你口舌得利,也難改軍中無糧之實吧。”
倒是張浪顯的十分坦蕩,他苦笑道:“符皓,士元天下奇人,我們也瞞不了他什麼,何不直說罷了?”
田豐倒不是怕龐統知道什麼,而是他心裡有些咽不下這口氣,聽到張浪這話,不由長嘆一聲,軟坐下去,不再多發一語,可見心情是糟糕透頂。
張浪看了龐統一眼,認真道:“我軍潛在之危的確十分險峻,還忘士元教我。”
龐統收起笑容,淡淡道:“我今番便是為此事而來。”
張浪驚喜交加道:“士元早已智珠在握,胸有成竹,救我江東士兵於水深火熱之中,浪在此先行謝過。”說完,張浪站了起來,對龐統行了一禮。
龐統倒真的一點也不謙虛,十分受用的接受張浪之禮,猥瑣的臉上又出笑容道:“將軍放心,士元前來便是解你之憂,形勢已經十分明顯,將軍已無法在打持久之戰,為今之計,招降劉表,方是上上之策。”
張浪與田豐、郭嘉對望一眼,都看到對方眼裡的贊同之色,他道:“士元所言與浪所想不謀而合,只是不知派何人前去遊說為好?”張浪說完這話,眼裡直瞪瞪看著龐統,言下之意已經十分明顯。
龐統倒也不推辭,只是忽然提起以前和張浪見面時張浪所說的話道:“上次與將軍一面之後,將軍之話統時常思起,此番如若收得荊州,還望將軍多體諒荊州百姓,也保我龐家不在戰火之中受到波及連累。”
張浪想也不想就道:“士元有恩於我,你便放一百個心,只要有我張浪在,龐家必然世代昌盛。而荊州必然會比以前更加繁榮,百姓安居樂業。”
龐統點點頭道:“將軍的話統相信的過,那好吧,時日已經不多,統也馬上起身前向南郡,不過在走之前還有一事須將軍辦好,不然只怕遊說難保成功。”
張浪道:“士元有何相拖,浪必力竭所能完成。”
龐統笑道:“單憑叔父龐家,只怕難已說動荊中各大家族,還需要將軍去請黃家黃承彥先生一同遊說為妙。至於黃先生,呵呵,此事想必也不用統在多說吧,黃月英師門本在中州嵩山,但後來不知怎麼了,穩居至衡山,離此處不遠,還勞將軍親自走上一趟。”
張浪連忙點頭道:“此事交給我辦,劉表方面全交給士元了。”
龐統點點頭,道一聲告辭,便轉身離去。
張浪數人急忙起身相送,田豐、郭嘉雖然心有所不願,但龐統如果真能成事,也算是是幫了張浪一大忙,所以還是壓住心裡成見,歡送龐統而去。
待龐統漸行遠去,張浪才嘆口氣道:“還好有龐統相助,不然還真的不知怎麼辦才好。”
一直沒什麼說話的郭嘉忽然開口道:“這個龐統的確一點也不簡單啊,主公如此推崇果然不無道理,別的不說,單單前來的時機把握的如此恰到好處,假如此人一開始便為劉表所用,只怕將是主公一大勁敵啊。”
張浪點點頭,深有同感道:“是啊。”
田豐雖然看不慣龐統的為人處理作風,但還是佩服道:“這個龐統的確是個了不得的人材。此番為能主公解憂,也算是主公之幸。”
張浪深有感嘆道:“我與龐統不過一面之緣,卻也沒有想到他會在如此關鍵時候來助我一臂之力,真是人心難測啊。”
田豐也有感覺感嘆道:“所謂得知多助,失道寡助,就是這個道理了。”
張浪笑道:“好了,不多說了,既然時間如此緊迫,我也不多做逗留,前進求見黃月英幫助。不過此事還須我親自出馬,不然無論你們誰去,只怕他們一點面子也不給你們啊。”
田豐想起張浪與黃月英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嘴角露出陣陣曖昧笑容。剛好張浪一個轉身,把田豐的表情收在眼裡,不由一陣笑罵道:“好個田豐,你在詭笑什麼?”
田豐哪裡會說實話,吱吱唔唔,東推西就,硬是說出別的一大堆原因來。張浪看田豐如此滑稽,不由哈哈大笑,田豐見張浪如此大笑,也跟嘿嘿笑了起來,一卻盡在不言之中。
張浪交待一些事情之後,把夏口的一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