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可能,因為我讓他的經紀人把他的檔期排滿到明年,他分身乏術。”
“那是因為凌柏已經火了,唐凱失去了利用價值,老闆現在的目的就是想把本錢搜刮回來,最好還能大賺一筆吧。”安瑤眼裡幾乎要噴出火,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是隻老謀深算的老狐狸。
李承澤微抿嘴,不好意思地岔開話題,“餓了嗎?一起去吃飯?”
安瑤不給他面子,冷言冷語,“我比較想吃狐狸肉。”隨即瞪了他一眼,起身走出辦公室。
李承澤急忙追出去,在電梯口追到她。他躊躇地問:“你想去看凌柏?要不要我載你去?”
安瑤給了他一記白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電梯門開啟,李承澤走進去按了一樓,衝她笑了笑,“我剛好也想去看他,順路。”她想看看他到底玩什麼花樣,於是不動聲色地跟上去。
他們的車直抵醫院,想不到醫院入口擠滿了粉絲與媒體,所有人都想進醫院拿到凌柏和唐凱的第一手資料。醫院乾脆關了大門,連裡面的救護車也出不來,甚至還有不少警察把守。
司機萬分艱難地在人潮中把車開到大門前,李承澤說:“我們不方便下車,你去跟警察說一聲,讓他們開啟大門,必要時報上凌柏朋友的大名。”
凌柏的朋友?安瑤心裡狐疑。
司機下車跟守門的警察說了聲,警察看了眼他們的車,拉開大門,司機順利地將車開了進去。平日裡人來人往的醫院此時一個病人都沒有,前臺的護士卻仍站得筆直。
李承澤在電梯裡若有所思地對她說:“看來凌柏的朋友來了。”
什麼樣的朋友有這樣的能耐?
到凌柏那層時,安瑤的心砰砰直跳,不知為什麼有些緊張。電梯門開了後,她更加吃驚,長長的走廊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連護士也不見蹤影。她直奔凌柏的病房,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男人暴跳如雷的吼聲——
“凌柏,你不是普通的傻,這麼高摔下來,你知不知道你爸都被你氣的住院了。你為了個女人,還是拍過那種影片的女人,竟然連自己的命都不顧了。身為朋友,我真是不知道該這麼罵你。”
“劉子文,你罵了半個小時了,罵夠了吧?!”
“夠?我當初是瘋了才會把你介紹給李承澤,你要做明星,好,我幫你,給你牽線搭橋。可並不表示我贊同你去追那個叫安瑤的,跟沒想叫你把小命搭上。明星有幾個乾淨的?”
“你罵我可以,我不准你說安瑤。”
“你這就是傳說中的犯賤。”
“你再這樣說她,我們連朋友都沒法做了。”
“行,我不說了,我連你也懶得理了。”
病房門被人粗魯地拉開,安瑤看著眼前的男人,與凌柏年紀相差無幾,短短的頭髮,五官端正,身上透出陽剛之氣。
他臉色難看地盯著安瑤,語氣很衝,“你偷聽什麼啊?誰讓你在門口偷聽的?”仔細瞧了安瑤兩眼後,他的神色更差了,“我當是誰呢?你有沒有教養,站在門口偷聽?”
安瑤往一旁挪了兩步,劉子文氣沖沖地走過去,看到李承澤更是火冒三丈,“蛇鼠一窩。”
病房裡的凌柏問:“安瑤,是你嗎?”
安瑤應了聲,走進去。
病房裡窗戶大開,光線明亮。角落的沙發上堆了好幾個盒子,全是高階營養品。凌柏坐在床上,看著她笑容燦爛,“你別理劉子文,他那人倔得像頭牛。但你也別跟他計較,因為他是我從初中到現在的同學兼死黨。”她不介意,因為劉子文罵得對,他為了她已經犧牲太多了。
李承澤走到視窗看了眼外面,提議,“要不乾脆出院吧,出院回家你們樓上樓下也好相互照應。”話音剛落他就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幾個耳光,樓上樓下也方便勾搭偷情,他為什麼要把他們安排得這麼近?腸子都悔青了。
凌柏點頭贊同,“是可以出院了,其實不過是扭了下腰,不礙事的。”
李承澤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說“那我去辦出院手續。”
病房裡靜謐無聲,兩個人四目相對,彼此都不出聲。
凌柏抿嘴微笑,“你這樣子,我又想說那個猴子和大猩猩的笑話了。”
她想起那個笑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凌柏說:“對嗎,這樣才乖,這世上並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任何事都能迎刃而解。”他還是最初認識的那個樣子,性格開朗樂觀。
她笑道:“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