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掃過她的俏臉,含著一種讓人駭怕的沉靜,“你說過你會恪守妻子的本份,妻子的本份就是取悅自己的夫君。你做到了嗎?舒碧兒,只要我嫌棄你的份,哪有你指手畫腳的份。”
她打了個寒顫,他不在說笑!於是急促低語:“那好,剛剛那些話不算!換你說,說不願和我同床,不願看到我,讓我滾遠點。”
“為什麼不同床呢?”君問天陰冷地一笑,“我還要檢驗你是否是個完璧之身呢,如果不是,我會把你剁碎。你可是我花了大筆銀子才買來的。”
“你個變態狂。”到底還是個小女生,碧兒控制不住地哭了,“我爹爹不是拿地做了陪嫁嗎?你又不是沒女人,剛剛那個君夫人不就主動送上門了,為什麼要和我過不去。。。。。。。”
“你在說什麼?”君問天突然暴躁地怒吼。
“她自信滿滿地闖進新房,不就是因為你喜歡她嗎?”她忍著沒說出偷情二個字。
君問天驚愕得說不出話來,鬆開手臂,象失了魂一般呆呆地退到椅中。“你都知道些什麼?”
碧兒此刻反到猶豫了,看著他有些扭曲的面容,絞著雙手。
“說!”他咬牙切齒地厲聲吼著。
“哦,我聽到舒園串門的夫人們說,你。。。。。。。喜歡君夫人。。。。。。。在大都城裡還有位翩翩小姐也是你的情人。。。。。。。”她偷偷地從眼皮底下瞧他。他的臉一刻白一刻青。
君問天痛苦地閉上眼睛,手握成拳。
“知道那些,我才敢找你說要自薦嫁給你。因為一個心中有愛人的人,眼中不會看到別人的。君堡主,我真的不會過問,當然我也無權過問,關於你的任何事。在這二年內,我們和平相處,好不好?我真的真的不會再激怒你,我會很好地配合你。”她很識時務、很低調地退後一步,雖然很懷疑他與堂嫂之間是否有愛。
她說完話,聲音隱入沉寂,碧兒將手指緊握在一起,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