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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前,倒掛著一隻腳玩耍。

錢初慢慢的捻摸,細細的聆聽變化的音色,錢初這人有時候很容易候玩物喪志,她要是喜歡什麼,她非得拆開了捏碎了研究透了才會不喜歡,當年她學大提琴,差點沒把音樂老師心疼死,學圍棋,差點沒把她爸氣暈,當律師就差沒把法官氣瘋,可就是這麼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新貴,竟烏龍的來到了這裡,還好揹負一個更烏龍的身份——叮——錢初慧心一笑:“好了!好了!你們來!我彈給你們聽。”

小小噌的溜她身邊,興奮的眨著湛藍的眼睛瞅著她:“小小聽,小小要聽。”

錢初可不是彈給他的:“黛眉,黛眉。”

“娘娘,我在。”

錢初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新弄懂的東西展現給異次空的人知道,用社會科學的話來說,她在研究人的聽覺和視覺是憑第一感覺形成的喜歡還是潛移默化下的基本,她莊重的起手,指腹輕壓晶亮的玉弦,聲音如行雲流水般暢聽,一段《漁舟唱晚》在她指下演繹的平和安寧,新奇精妙:“如何?”

黛眉詫異的點點頭,不像以前那麼難聽:“好聽,就像行船採蓮一般心儀。”

小小眨巴眨巴眼睛:什麼啊?

錢初微笑,《漁舟唱晚》比較接近迴天的曲調,無亂是節奏和起音都沒有很流行的因素,這次她再次起手:“再聽一曲……”選用流行和非流行見國度比較明顯的曲藝:

“斟一杯酒,

問一聲君是誰?

你可否隨我如杯中醉一回,

一生幾何,濃濃淡淡的盡在杯,

誰能品得,品得各種滋味。

葡萄美酒古人用夜光杯,

我用豪爽釀一杯忘情水,

古人說酒不罪人,人能自醉

邀來明月,邀來明月於夢曲同歸……”

這是錢初第一次嘗試完整歌詞曲目,也是她整整研究了三天才讓古琴受她擺佈的成果,她期待的看著黛眉:“這個呢?”

黛眉看看小小:“這……這……”

小小眨眨眼睛:你看我幹嘛?

“怎麼樣。”

“曲調很怪,不是奴婢熟悉的宮廷曲,也不是民間曲。”

錢初有些掃興:“聽覺上呢?”

黛眉想了很久:聽覺?這個怎麼說呢?:“不難聽吧。”反正比以前的好聽。

錢初地下頭,重新調調琴——看來是不行,或者說沒有大的人文環境人們接受新事物都需要一個過程:“算了,本宮試著加入宮廷曲的淑華調……”

“不用——”

男聲突然響起,錢初、黛眉驚訝的抬頭。

小小偷偷摸摸發亮的琴絃。

林青衣,軒轅行役、宗政各有心思的看著她。

世界上還有一種人能快速接受新事物,那就是瘋子和傻子,處在各界頂尖的瘋子和安於心性的傻子。

軒轅行役看錢初是用瞪的,隱含在眉宇間有絲跳動的怒火。

林青衣饒有興味,帶點想把她捏死又想把她搓死的閒散,他決不會忘記那一夜的恥辱。

宗政最複雜,說服自己那一棋局是巧合的理由在見到不帶媚眼的柳絲後顯的自己庸俗的自欺欺人,但他比誰都夠死腦筋。

“奴婢參見王爺,參見宗大人,見過林學士。”

錢初也彎身,是給軒轅見禮。

錢初如此,宗政必須回禮,但是不情不願:“臣,參見王妃娘娘。”

林青衣不動。

錢初也不較真,她低下頭整琴,從三人剛剛的面色上輕易的判斷出他們都來的原因,可是她不怕,她是柳絲亦是錢初,她既然敢撤了他們的官位,就做好了應對他們的準備:“三位都來,真是難得啊。”

宗政看眼她膝間的琴:“王妃娘娘也很有雅興。”

錢初不甚在意的輕言:“沒有雅興怎麼行,都要死了當然要及時行樂。”說的好似事不關己,其實根本不能高高掛起。

“你這話什麼意思!血口噴人還是遷怒無辜!”

錢初驟然站起,姿態是空前的高傲:“我哥怎麼死的,難道等我也死了再問你們想幹什麼!”

宗政看著她頓起殺念。

小小抄起琴要砸他臉上:“討厭!很討厭!”

無罪鬼魅般的冒出,琴穩穩的落在手裡卻小心的後退了一步。

林青衣看了無罪一眼,轉而望向一旁氣憤的小小。

宗政面色變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