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間被這歌聲所迷,享受的聽起來,聽著聽著,驀然起身,想知這美妙的歌聲傳自何人之口,不知道會不會是個美人兒,便尋聲找去。
果然在牡丹園的花房附近,看到一雪衣女子,曼舞輕歌,舞影蹁躚,儼似穿花蝴蝶,他便這樣看得痴了,待雪衣女子停了歌聲,收起舞袖,失聲讚道:“妙絕!”
雪衣女子一驚,旋身回眸,國爺便更是愣住不動了,人間怎麼會有如此女子,如精靈臨世,如仙子下凡,絕塵的姿容,美得無法言喻。
雪衣女子,含羞垂首,轉身便向花房跑去,國爺哪裡捨得就這樣讓眼前的美人兒跑掉,急急追了過去,臉上盡是愛慕之色,到了花房,在門前拱手一禮,歉然道:“打擾姑娘雅興了,不過姑娘的歌聲動聽,舞姿曼妙,真是迷住了小王,還請姑娘見諒。”
“小女子獻醜了,只當是自娛自樂,不想旁了還有人在,真是羞死了。”那雪衣女人,在屋內輕聲說著,剛剛那一轉身看到對面站著一位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少年公子,正是懷春少女,見到氣宇不凡的男子不免也春心蕩漾,羞紅了玉頰,心也跟著狂跳不止。
國爺見這雪衣女子答話,心中一喜,又道:“姑娘可否開門一見?”
雪衣女子心中猶豫,今日她特意求爹爹帶她來牡丹園,可女兒家不便拋頭露面,爹爹去園中陪同宮中的各位王爺太子,臨走前特意囑咐她不許和陌生男子說話的,而丫鬟小玉又剛剛出去不在,心中打起鼓來。
國爺見屋內的雪衣女子不說話兒了,以為是自己太過莽撞,黯然神傷,若有所失,輕輕一嘆,柔聲道:“姑娘不必害怕,我便是當今太子,決然不是壞人。”
雪衣女子聞言,驚愕的張大了小嘴兒,慌忙開門,垂首單膝跪地施禮,道:“小女子葉佩柔,給太子請安,恕小女子剛剛失禮了。”
國爺低頭看她如此,心疼的彎下腰去扶她起身,愛憐的說道:“姑娘言重了,都是小王不好……”待他扶起葉佩柔這樣近的看她時,已說不出話來。
葉佩柔羞澀的抬起臉見他灼熱的眼神,忙又閃躲,面紅如霞。
國爺伸出手輕輕的托住她纖巧如玉的臉,少年時的情竇初開情懷,竟讓他心如鹿撞,待那絕色的嬌顏盡露在眼前時,便再也無法忘記了。。待續)
第一百三十六章 思憶
男才女貌, 一見鍾情,太子心隨情動,葉佩柔少女懷春,含羞脈脈。
太子輕搖檀香扇,遮掩失態,悠悠笑道:“葉姑娘,是牡丹花仙葛巾、玉版麼?”
葉佩柔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自幼飽讀詩書,琴棋書畫精通,太子這樣說,是將她與那兩位豔麗絕色的花仙相比,不禁羞澀的垂首淡然一笑,溫柔婉轉,更讓年幼的太子怦然心動。
二人同行來到垂柳掩映下的花亭,賞著滿園的牡丹,紅的豔若蒸霞,灼灼發光;黑的端莊別緻,姿貌絕倫;藍的素潔淡雅,神態清秀;粉的妖嫩嫵媚,色香兼備;紫的品居中流,華而不俗;白的潔白無瑕,清爽襲人;綠的更是色奇品佳,別具風韻。
紅、黃、綠、白、黑、藍、粉、紫八色牡丹競相開放,各顯風姿,一畦畦,一片片,爭奇鬥豔,五彩繽紛,花光激豔,美不勝收。
葉佩柔清音淡起:“唯有牡丹真國色。”
“牡丹又怎能和葉姑娘相比?”太子柔聲讚道,葉佩柔聞言,輕抬秀眸,含羞帶嬌,玉頰紅暈,真可謂花仙不假。
兩人便這樣吟詩作賦,太子句句帶情,葉佩柔羞澀不已,矜持著不敢表露心底的少女情絲,欲言又止,可太子從這其中便已看出她對自己也有了情義,心花怒放。
正當兩人情濃意濃之時,葉佩柔的丫鬟小玉回來了,見小姐身邊有位陌生的公子,儀表堂堂,風度不凡,看那裝束非富即貴,碎步走過去。施了一禮道:“小姐,小玉回來了。”
葉佩柔和太子賞花,心思全在彼此身上。未曾留意小玉的腳步聲,聽到小玉的聲音,不禁嚇了一跳。玉頰紅的好似燈籠一般。
小玉是葉佩柔的貼身丫頭,自家小姐溫順柔弱。小玉到是個直率性子,牙伶嘴厲,張口便問:“這位是哪家的公子,竟到牡丹園的內園中來了?”
“小玉!”葉佩柔忙阻止,輕斥:“不得無理,太子殿下面前也敢如此大膽。”轉身又跪下垂頭,歉聲道:“小玉不知是太子大駕光臨。若有失言請太子怒罪。”
太子忙彎腰扶起她,柔聲道:“哪裡哪裡,不知者無罪。”
小玉已嚇得呆立一旁,不敢言語了,若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