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像是順理成章的了……罷了,我回房了。”
說罷,便回過身子,繞過迴廊兀自去了。
60、六十 眉來眼去 。。。
這廂段譽卻也回了府中,一臉倦色,兩人圍坐在桌旁,段譽一邊喝了杯酒提提精神,一邊問道:“今日都做了些什麼?可覺得煩悶了?”
慕容複道:“將那心法又習了一遍,比昨日倒能夠得心應手了些,只是有幾處總是氣息不暢,想來還是不夠精進。”
段譽喝了幾口酒下去,神色較之方才亦是好看了許多,如今聽了慕容復的話,不禁笑道:“這有什麼?你一人習武,自然不能夠稱心應手,明日我便在府中指點與你,定能事半功倍。”
慕容複道:“你這幾日一直在那皇帝面前跟前跟後,怎麼明日竟能得出空閒來?”
段譽道:“那不過是些禮節虛文,讓人煩的很,偏又沒有法子推脫去。後日便是除夕,明日我怎麼也要在府中歇息的,若是再喚我去,就只說我病了罷。”
慕容復蹙眉道:“幾近年關了,怎麼滿口胡話說了起來?什麼病不病的,竟也不覺晦氣麼?”
段譽見他對自己如此關切,心中像吃了蜜一般,笑的眉眼都彎了起來,道:“我有你這樣鍾靈毓秀的神仙公子在旁,便是有再多的晦氣,也都讓你身上的仙氣給震懾去了,哪裡還會覺得怕呢?”
慕容復聽他這樣的玩笑話語,也不禁笑了一笑,搖頭道:“越發的胡說了,依我看,便是你妹子也比你穩重許多。”
段譽聞言心中一頓,問道:“哪一個妹子?”
慕容複道:“是那位姓木的姑娘,生的很豔麗標緻的。”
段譽見他神色如常,便知並未出來什麼岔子,登時放心不少,又佯作醋意道:“才頭回見了人家,就知道豔麗標緻了?怎麼,可是覺得有些動心不成?”
慕容復見他如此玩笑,也不禁笑著頷首道:“正是如此,可不知道閣下是否肯成全在下對令妹的一番思慕之心呢?”
段譽一把抱住了他,笑著在雪白的脖頸上咬了一口下去,低聲道:“好呀好呀,怪道你說在府中並不煩悶,原來是尋著了情之所鍾。”
慕容復卻並不掙扎,只含了淺笑向上瞧去,靜靜道:“我的情之所鍾,不就近在眼前,何必還要再費心去尋呢?”
段譽心中一蕩,兩人對視半晌,雙唇緩緩合在一起。
這樣一個親吻,極盡溫柔悱惻,唇瓣貼著唇瓣,輕輕的摩挲貼合,一點點吮吸著彼此,心中都漲滿了暖意。
再分開之時,慕容復舒了口氣,靠在了段譽肩上。
“你那位妹子,生的倒同你不大相像,難不成皆是隨了各自母親多些麼?”
段譽一手擁著他,想到自己與木婉清實則沒有一絲血親關聯,又要如何相像呢?不覺笑了一笑,低頭吻了吻慕容復的鬢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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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吧,我爹是方臉,可是你瞧瞧我,哪裡有一絲像他的意思?”
慕容復聞言抬起眸子瞧了一眼,微笑道:“不錯,倘若你這臉盤兒變上一變,興許倒還能添上幾分男子英氣。”
段譽眉毛一挑,問道:“這話說的我可不愛聽了,難不成我現在就沒有男子英氣了?”
兩人在一處說笑了一陣子,慕容復便要起身道,“晚膳用的多了些,眼下有些想去鬆鬆筋骨了,你可願指點我練上幾招?”
段譽問道:“這倒是無妨,你如今是想練劍不成?”
慕容復沉吟片刻,點頭道:“稍稍舞上片刻,倒是著實不差,只是那些招式我是一概記不得了,還得請你從旁相幫。”
段譽欣然道:“這有何難?走,咱們這便到院子中去。”
他從房中取了兩柄寶劍出來,其中一把正是慕容復從前的佩劍,遞與慕容復後又道:“你從前習武多年,握了劍在手中,總會有幾分習性自然而出,不妨你先練上一會兒,我從旁瞧著看,也好知道該自何處下手來指點你。”
慕容復聞言應允下來,長劍在手,憑著念頭揮了幾下子,又覺得手上漸漸熟絡起來。
段譽在旁瞧著,心中不由嘆了一聲,眼下慕容復招式動作雖然仍舊漂亮俊逸,只是卻沒有內力支撐,只不過是個徒有其表的花架子罷了。
想那人當初一身武功,被自己一時心狠廢了個乾乾淨淨,段譽心中不由一陣懊悔。
只是事已至此,已然追悔莫及,索性往後日子還長著,一點點的慢慢助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