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老鼠洞中躲起來,而現在,你小子卻又到處在找我三個老頭子,不用猜我知道,你可是為了找那依氏母女二人吧!”邊手指向普陀山。
便在這時候,周全戟指依承天道:
“小癩子,你剛才自稱什麼?”
依承天不卑不亢的道:
“我叫依承天。”
司徒大山雙目盡赤,撫髯大笑,道:
“依——承——天!這是誰給你起的名字?雷一炮?”
雷一炮一聲雷喝,道:
“雷一炮沒那麼大本事。”邊指著依承天,又道:“如今他已是我們飛龍寨少寨主了,三位以後最好別再稱呼我們少寨主小癩子,那是有傷大雅,也是不禮貌的。”
三個老魔一聽,相互一瞧,忽然三人哈哈大笑起來。
不料依承天卻不以為忤的道:
“能見三位老人家高興,依承天也歡喜,我們也才自南京趕來此地呢!”
祈無水一聽,笑容僵在面上,半晌他才問道:
“你們去南京做什麼?”
依承天道:
“去拜望祈老呀。”
祈無水怒道:
“你們找我?做什麼?”
依承天道:
“一件重要的事,想在祈老臺前請教。”
祈無水道:
“什麼事?”
雷一炮沉聲道:
“明知故問,當然是要知道你三人從太湖西山擄去我家主母二人的事了。”
祈無水怒道:
“為了找你二人,你們應該知道我老人家不會在南京的,你們連這一點也想不通,真是可笑復可憐。”
雷一炮無奈的道:
“所以我們就在南京你開設的望江大酒樓住了兩日,唉,要說你這祈老頭也真是個老混蛋,你已經有了那安逸的幾艘畫舫,大街上還開著錢莊,你卻有福不享的來到這大海上玩老命,幹什麼嘛!”
祈無水已在挽腰帶捲衣袖,反手抽出尖刀,兩把雙刃尖刀互動生輝,冷芒打閃!只聽他冷冷喝問:
“南京幾日,你們見不到我老人家,必然做下不少缺德事吧!”
雷一炮哈哈一笑,道:
“死了個叫小唐的,不是我們殺的,臺城附近的巨舫燒了,那是你的大管事不小心,寶和錢莊我們倒是去過,那也只是借了些銀子,我知道對祈老只是九牛一毛罷了。”
宛如高山撲擊下來的一頭坐山雕,更似一片烏雲罩頭,祈無水狂吼一聲彈身而起,半空中雙刃尖刀一橫一豎,互動閃擊向雷一炮而來!
太快了,因為祈無水的人尚在中途,划子上一條紫色影子長嘯一聲彈起兩丈,早撞向祈無水的刀芒中。
半空中爆發出祈無水的喝叱聲!
半空中卻沒有兵刃的撞擊聲。
兩個人在空中雙手互搏,動作是乾淨利落的。
二人那雙腳互踢中,幾乎有停在空中之勢。
於是,血在祈無水的雙刃尖刀相繼落入海中之時滴下來,滴在海面上消失不見。
“撲通”一聲,二人落在水中,激起水花三丈高。
那地方本就不深,但祈無水卻高舉兩隻流血手腕再次騰身而起的落回小划子上,他口中“噝噝”的叫,面色十分難看的狂叫道:
“掌心刀,好小子你已學得掌心刀絕技了。”
是的,迎擊而上的正是剛又彈回小船上的依承天,他見祈無水向雷一炮殺來,擔心雷叔不是祈無水對手,立刻振臂而起,半空中他已握刀在“掌”殺上去。
現在,划子上祈無水雙腕受傷,再經海水一浸,痛的他順額流汗,流的全是冷汗。
划船的小頭目早撕下兩塊衣襟先替祈無水扎住,邊道:
“老太爺,傷的不輕,快回大船去吧。”
不料祈無水對周全道:
“周老頭,今日不除此小子,他日必是你我心腹大患,剛才也只是我太過激動,又太大意,憑這小子,你我今日必得殺之,更何況那掌心刀還在他手中。”
周全一聽“掌心刀”三字,心中一震,點頭對醉漁翁道:
“祈老怪的話不差,這小子且由我二人去收拾他吧。”
醉漁翁點點頭,邊又在低聲的對周全比劃一陣子。
於是,周全哈哈一笑,道:
“正該如此。”
潮水在漲,因為礁盤上連擱在上面的大船也在動,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