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聳肩,“你不信也對,畢竟我有前科是吧。”
我半信半疑地瞅著他,等他繼續說。
“這樣也好。能有更多時間去弄細節,順道也教教你。”
他斜睨我一眼,笑笑。“你這回出來不就是想學東西麼,明兒正是大好機會。”
“操,鍾睿你說真說假?”
他丫揚眉說:“你猜?”
“操蛋的!”
我利索起來開了電腦,果然看見畫面上已經到了後邊幾張照片的處理,他丫是打算今天趕緊弄完,然後……
直接把電腦拋過去給他,我下了床,警告他說:“給你時間,完了洗澡出來你還沒弄好,你這攝影師也是三流,我給人說他們請錯人,別費錢趕緊另外找人去。”
鍾睿緊張接住了電腦,好笑地看我。
洗澡時我破天荒地洗刷得乾淨,就差脫了毛再刷一遍了。裹著下半身,頭上還搭著毛巾出來時,鍾睿果然已經弄好了,還跟在電視前吃宵夜。
“弄好了?”坐在他旁邊,示意他也給我一口。
“不是怕你搞砸我這比大生意麼。”他識相地給夾了一口。
我嚼著說:“你哪兒還差這回生意?”
“混口飯吃,混口飯吃。”他扒拉兩口飯盒就擱一邊,然後給我擦頭髮。
“明天你丫真的不幹活?”
“騙你是狼狗。”
“你頂多算是一頭土狗,別沾狼狗的光。”
“對,你才是狼狗,我就是一淳厚老實的土狗。”
“滾。”
“滾去哪兒?估計滾去我床上?可是大寶貝你頭髮還沒幹。”
“今晚我睡自己床,你丫一邊呆去。”我離了床邊,走到行李箱打算穿上個褲衩。剛撤了浴巾,鍾睿即時手腳纏上來,還準確地抓住了我的要害。
他站在背後,舔著我的耳朵說:“你不知道你的床是擺設麼?”
操,被鍾睿一摸,感覺就上來。我也伸手往他那兒摸,他那裡比我漲得更快。
我鄙視一聲說:“飽醉思淫慾,這話擱你身上沒錯。”
“物件不是你,我怎麼也不會起來是吧。”
媽的,剛在浴室裡呆時間長了,下半身本來有點涼,被鍾睿的大手一熱,更刺激了。這回我當成全他一回。
晚上不知道弄了多少回,我真累,最後睡死過去。
一睜眼,室內雖然有點昏暗,可是窗簾也遮蓋不住外頭日光高照。我坐起來,呆了半分鐘。聽見浴室有水聲,在看時間,整十點。今天一大半已經過去了,媽的,鍾睿哪兒是陪我,這是變相地折磨。
鍾睿走出浴室,我跟床上瞪眼看他。
他嬉皮笑臉說:“怎麼了?”
“草你大爺的,都快中午了。”
“對頭,有啥問題?”
“要不是你昨晚折騰我,我能這個時間才起來?”
“這怪我?”
“廢話。”我沒好氣地回他,而後匆忙地跑進浴室洗漱。
他倚在浴室門邊說:“就算你早起,也沒啥事,也是在周圍逛逛。”
我刷著牙,對他哼哼兩聲。
“我查了,這附近有個演出,下午才開始。我本來計劃下午才出去,早上咱倆隨便找個地方解決午餐就得,不用早起。”
吐了一口的牙膏沫,我撇嘴說:“你丫能提前吱聲麼。”
“說了就沒驚喜。”
“驚毛線。”
知道時間充裕後,喝了口水就慢慢搗弄其他東西。鍾睿則在整理相機之類的器材。
中午,我倆出了酒店往旁邊一個酒店服務員介紹的小店吃午飯,完了在街道走著。這時節,暑假還沒到,旅遊的人不多,所以周圍都是悠閒的氣氛。這個景點是A市一個拍攝的主要地方,我們會跟在這裡一個星期,但是每天會找不同的地點拍攝,當然時間不一定是白天,有時候晚上看見感覺對了一樣出來拍攝。
可是為毛找鍾睿約拍的都是女人= =
哀怨。
拍攝過程中,鍾睿儘量輕裝上陣,而他把自由度由對方發揮,拍的時候他很少說話。我畢竟少真正接觸這些東西,在過程中難免不懂怎麼做,鍾睿在名面上說我兩句,完了後邊給我補課和示範。
至於修片,那不是我的活,我一點不想碰。
期間鍾睿也讓我拿相機給人拍,我拍了幾個姿勢覺著不耐煩,相機還是甩回給鍾睿。我乾點體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