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中國的便宜許多。”
戈斯塔罕笑了笑:“這是我們最大的出口商品。只要經濟允許的家庭都飼養了絲蠶。”
戈斯塔罕在房子附近也有一個蠶棚。我很喜歡走進那個陰涼、黑暗的蠶棚,撫摸那些越來越圓的白色纖維。
“絲綢的確織出了一些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地毯。”荷蘭人說。他似乎急切地想進入生意的正題。
“的確如此。”戈斯塔罕說,但是他還沒準備好談生意。他把話題轉到一個更友善的話題。“你已經旅行了一年多,我想你一定很想念你的家人,”他說。
“非常想念。”荷蘭人說,然後重重地嘆了口氣。
我很想聽聽有關他妻子的事情,但是他沒有詳細描述下去。“很感謝你問候我的家人,”他說,“但是我今天想討論的是地毯,看看是否可以從像您這樣的大師這兒定做一塊地毯。”
我愣了一下。這個荷蘭人怎麼如此沒有禮貌?這麼快就開始談生意是十分無禮的。我能看出來戈斯塔罕有些生氣,因為他一句話不說地看向別處。帕唯茲也愣住了;他為那個男人感到羞愧。
荷蘭人的額頭泛起了深深的皺紋,彷彿他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幸運的是,這個尷尬的時刻被端著酸櫻桃羹進來的塔吉打破了。我藏身的角落十分悶熱,所以很渴望嚐嚐那酸酸的飲料。
“說說你們的國家吧,”戈斯塔罕說,展現他不曾改變的好客,“我們對她的美久仰大名。”
荷蘭人喝了一口水果羹,然後向後靠在墊子上。“啊,”他笑著說,“我們的國家是河流之國。我們不需要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