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爾夫嗎?我習慣了那些酒杯交錯燈火輝煌的晚宴了嗎?我能穿著他幫我買的晚禮服高高地昂著頭自在地出入大酒店或隆重場合嗎?我能優雅地抿著酒坐在他的身邊和他的朋友們交流說笑嗎? 一切的一切,只能在回憶中想象;一切的一切,只能讓人感慨歲月的無聲。 那段時間,我白天在家享受濃濃親情,晚上有機會就跑去各個酒吧買醉,故鄉的城市人們既不像深圳人那樣忙亂而緊張,也不像菩堤市的人從容而溫和,我也漸漸溶入了這樣的一種氣氛並對所有的一切視而不見,但是,那個夜晚,為了一個我不認識的小人物,我還是震驚了。 從酒吧出來,已是夜裡十一點,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瓢潑大雨,我有了些微醉意,站在酒吧門口等計程車,酒吧前面就是巴士站,慘淡的路燈下,照著幾個面無表情等車的人,一輛中巴車快速地開了過來,但顯然是不準備停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