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暴戾帶給百姓的災難是一樣的。被你拉上公堂,這案子完了以後,就是我捲鋪蓋離開這赤峰縣的時候,我這又是招誰惹誰了。”
江雲飛面如土色,半晌才揮手道:“你走吧。”
金朵朵生怕他改主意,趕緊走了。
江雲飛在金朵朵走後才長長嘆了一口氣,自嘲道:“想不到我江雲飛自視聰明,卻不料還不如民間一個****,真是個笑話,罷了罷了,這件案子瞭解以後,我還是辭官回家,做個富貴閒人好了。”
單行勸道:“大人何必氣餒,您不過是一時思慮不周,不可意氣用事,那****不過仗著事先知看到案發經過,巧言詭辯罷了,就像大人說的張虎身上傷痕來說吧,被鄰居和捕快那麼一折騰,他大可推說傷痕是他們弄的,若不是那****親眼所見,任何一個口齒伶俐的人都可以舉出一些疑點,犯案人未必就不能自圓其說。”
江雲飛卻沒有做聲,只覺得心灰意冷之極。
之後的公堂問案,都沒有出什麼差錯,金朵朵說得對,張家娘子不過是一介無知****,當日強撐一口氣著咬死張虎不放,今天一見姦夫也被抓了來,還有血衣為證,心一下慌了,話語中的漏洞又被縣太爺指了出來,心中的那根弦一下蹦斷,當場就招供。
眼看一樁通姦殺人案沒過兩天就告破,圍觀紛紛拍手稱快,讚頌江大人英明,青天再世等等。
江雲飛臉上沒有半分喜色,回答後堂提筆修書,讓張幹快馬送回京城,他還是執意要辭官。
第二十七章 殺機
第二十七章 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