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對,她是提供線索的,卻被當成了嫌犯盜賊對待,再想想現在案情基本已明,實在不需要金朵朵上公堂做證,便想著放她走,沒想到剛走到門口,卻聽見這樣一番言論。
第二十六章 連諷帶刺
第二十六章 連諷帶刺
憋了一肚子氣金朵朵當即諷刺道:“你不過是一個靠著父蔭當上縣令的二世祖,別人都是十年寒窗苦讀經過一次次的考試才當上官的,你有什麼本事?連做證物的織錦被人掉了包都不知道還巴巴親自上門歸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個草包,你不是說要查清楚麼,現在查了沒有?我賭你沒有那個本事,一件簡單的傷人案被你審得亂七八糟的,在公堂之上被個誣告的潑婦牽著鼻子走。
實話告訴你好了,我之所以深夜上門投信不是因為我多麼有正義感,想要幫你們查獲真兇,那張家兄弟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死了也活該,只因為張龍被殺的當日剛剛在大街上誣賴我家相公****他那****娘子,將我家相公暴打了一頓,而我深夜到張家的原因就是這個,想要給他們兩兄弟一點教訓。
昨日我聽到張虎提到姦夫之事,生怕這張虎被被逼急了胡亂攀咬到時候把我家相公牽扯進來,被你這草包再拉上公堂丟人現眼,弄不好就真成了替死鬼,所以我只好趁夜到府衙投書送信稟明案情經過。”
金朵朵連諷帶刺的話讓,江雲飛氣臉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被人這樣奚落過,偏偏這女子講的又是事實,他一件也反駁不了。
單行急忙呵斥:“大膽,你這刁婦竟然敢跟大人這樣說話,就不怕……”
沒等單行說完,金朵朵又是詭異一笑:“怕?我為什麼要怕?你們家大人會投胎,託生權貴之家想盡榮華富貴,偏偏還不知足,還想沽名釣譽弄個清官做做,可惜沒有那份本事,瞎貓碰上死耗子破了一個綢緞莊失竊案就到處耀武揚威,胡亂指責我們這些循規蹈矩的升斗小民耍威風,一個草包還自以為聰明,可笑之極,這樣的草包膽子一向不大,我認定他做不出殺人滅口這種事。”
“你,你。”江雲飛指著金朵朵氣得說不出話來。
金朵朵趁勝追擊,“說你是草包,你還不信,我可以在指點你幾句,就拿張龍被殺案來說好了,若是由我這個無知潑婦問話,馬上就可以分辨出張家娘子和張虎誰人說謊,不知江大人可否敢聽?”
江雲飛忍住氣道:“你說,我倒要看看你有何高明之見。”
金朵朵也就是前世看過不少刑偵劇,受了幾點啟發對某些案子來說已經足夠,加上案發經過她全部看在眼裡,找破綻當然容易,當即一字一句道:“第一,張家娘子和張虎各執一詞,據張虎所說他和兄長同行,只不過因為肚子疼,找地方解決,這才遲了一會進屋,這話是真是假只要派人到張虎所說的地方一查便知究竟,想必張虎情急之下是顧不上找茅廁的。”
第二,鄰居皆說是爭吵打鬥聲停了好一會才聽見張家娘子喊救命的,若是張虎先****張家娘子後殺了兄長,為何要停了一會才想要殺張家娘子,而且丈夫被殺張家娘子為何不當場喊救命,而非要遲一會?
第三,若張虎真用斧頭殺了張龍,為什麼他不接著用斧頭去殺張家娘子,反而該用手掐,多麻煩。
第四,張虎說他身上的血跡是摔在張龍身上的蹭上去的,這蹭上去的血跡和濺上去的血跡絕對不是一樣,大人若是沒有聽過,儘管可以找頭豬來試試,當然前提是大人您有保護好現場物證,別讓張虎當時穿的衣服被人掉了包。對了,還有張家娘子說兩兄弟從屋內達到屋外,那張虎身上必定也有不少傷痕,這也是一個破綻。”
江雲飛聽得目瞪口呆,心中不免有些慚愧,但是還是雞蛋裡挑骨頭,嘴硬道:“就算張虎鬧肚子,難道他不可以跟比張龍先回來麼?還有張虎被鄰居抓住又被不快拉上堂來,難免有些糾纏磕磕碰碰不可能一點傷痕都沒有。”
金朵朵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畢竟是兩兄弟,半夜三更從鄉下回來能不結伴同行麼?再說了,說假話的人心中難免都有些忐忑,只要抓住疑點合理推算,這案子明顯是臨時犯案,無論誰殺的人都不可能有預謀,謊言被拆穿的人言語間容易露出破綻,當然這得看問案人的盤問技巧了,若是作為一方父母官的縣太爺反應還不如謊話連篇的無知婦孺,那麼還有什麼好說的。說實在話的這案子兇手不是張虎就是張家娘子,就兩個嫌犯都沒有本事辨明真假趁早還是另謀高就請高明,或者回家做你的富貴公子去。大人也別說什麼盡心盡力之類的,做官的昏庸無能跟貪